如今他已經和這兩人沒有了接觸,那自然更沒有機會去認識另外二個攻。
第二天,蘇渝就去向白羽旗試探了那件事,但是白羽旗的反應吞吞吐吐,眼神閃躲,顯然他是有參與的。
蘇渝有些失望,也喪失了和白羽旗交談的興趣,讓他離開了。
沈雪舟也經常來給他送飯,偶爾是在蘇渝家里吃,有時候準備的菜品豐富,也會在沈雪舟家里去吃,就這樣過了好幾天,沈雪舟給他帶來了最新消息。
“老師,那件事現在在學校論壇里被爆了。白羽旗同學和幾個特招生因對校徽制度不滿,所以找上了聞錚生事,而聞錚就純粹是因為太倒霉才被盯上的。”
哪里是倒霉,純粹是因為聞錚太張揚,一進學校就那么大張旗鼓的,最近就他熱度高,人家不搞他搞誰
如果這件事的真相沒有被發覺,就會演變成擁有銀色校徽的學生無法無天、無視法律,欺負只能擁有黑色校徽的弱勢群體等等。
蘇渝沒什么反應,他知道白羽旗是有些正義感的,一早就看不慣這個貴族學院的制度,但是他的行為也太過于偏激了。
蘇渝語氣淡淡的說“你既然知道了真相,就不能包庇他們,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
“嗯。”沈雪舟還以為蘇渝這么心疼白羽旗,會給白羽旗求情,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
最后學校給了處分,情節嚴重的兩個特招生被退學了,又給了白羽旗嚴重記過處分。
故事情節基本告一段落,蘇渝的身體也順應劇情設定,逐漸衰弱,而且是以一種無法挽回的態勢。
蘇渝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他正在沐浴,眼前的鏡子被霧氣染的朦朧一片,里面的人像看得很模糊,他摸了摸頭發,發現有一簇頭發不知怎么短了一截,仿佛被人用剪刀剪過一次。
而他光滑裸露的脖頸上的項鏈也不見了,他在洗手臺上面找了半天,最后才想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戴項鏈了。
記憶力越來越差,視力也越來越差,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有時候他甚至能睡個天昏地暗,一天一夜。
有時候他也懷疑,是不是自己遇上了什么靈異事件。
在他恢復了自己清醒的意識后,這種驚悚感越發強烈,他有時候能感受到那種熟悉又陌生的被凝視感,丟失的項鏈會在很久之后出現在床頭柜上但是,這也許只是他身體病弱的緣故,記憶不好,總是忘這忘那的。
直到有一天,蘇渝打算和沈雪舟再見一面,之后就該回老家,等著慢慢病死了。
這些天,沈雪舟一直在照顧他,不光是給他帶飯,看他感冒發燒了,有時候還會請假守著他照顧他。
所以當沈雪舟提出要跟他出去走走時,他沒有拒絕。反正是即將離開的人了,答應下來也無妨。
沈雪舟是白天來給他送飯時提出的邀請,“老師,我有一部很想看的電影
,大概也是你會喜歡的類型,不如結伴一起去吧”
蘇渝不清楚沈雪舟對他究竟是個怎樣的態度,要說是討好吧,也算不上,沈雪舟總是點到為止,進退有度的,仿佛就是把他當成尊重的老師和前輩。
但是一般學生會請老師去看電影嗎
可是看著沈雪舟那真誠的目光,蘇渝又難以用那些心思揣測他,萬一,沈雪舟的確就是缺少談心的好朋友呢
蘇渝自然是答應了,沈雪舟還打趣他,“老師不用這么嚴肅,我只是覺得你最近一直在生病,躺在床上,所以想著能出去放松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