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渝目送高深離開房間,它身后有一截黑色的尾巴,在地面拖出一條長長的痕跡,像堅硬的鐵塊,尖端微微彎曲如一道鉤子,將大門給帶上了。
不難猜測,高深是因為動情了,所以有一些部位難以控制的顯出了蟲子的原型。
實際上,如果不是像蘇渝這樣比較強勢有主見的蟲母,但凡換成其他蟲母,在剛才的情況下,或許都會被雄蟲侵犯。
畢竟雄蟲的精液對蟲母來說是一道很好用的藥劑,效用很多,可以修復內壁上的傷,也能加快促進蟲母的發育,亦或者是促進蟲母進入發情期。
許多還沒發育成熟的蟲母,被安排到蟲族部落去后,都是在雄蟲們的侵犯中硬生生完成了提前發育,強行催熟進入成熟期。而按照法律,能讓蟲母第一個懷孕的雄蟲,都會被無罪釋放,因為那會是它的榮幸。
越是高等級的蟲族部落,就越是只會依靠蟲母生育,這樣才能保證后代都是高級蟲族,而它們的蟲母則很難掌控自身的權利,只能輾轉于不同的雄蟲的床上,被禁錮在華麗的宮殿里。
蘇渝本來只是把這些當成故事一樣看待,可是經過高深這番提醒,忽然有種唇亡齒寒的感覺。
在完成任務之前,他必須堅守自己的權利,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因為高深的恐嚇,蘇渝一晚上沒睡好,第一天早上還是被隔壁吵醒的,隔壁正是穆凡住的房間,思及此,他趕緊起了床,去隔壁的房間看望穆凡。
果不其然,蘇渝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怎么回事穆凡,你”蘇渝看見穆凡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旁邊還有一只被高深和侍衛們壓制著的巨大雄蟲,那是一只半人半蟲的低等蟲族,有兩米半那么高。
穆凡哭哭啼啼的跑到蘇渝這邊,大概是被嚇壞了,蘇渝看他身上并沒有什么痕跡,應該是沒有被雄蟲得逞。
穆凡十分后怕的跟蘇渝講了事情經過,后半夜的時候,有一只膽大包天的雄蟲摸進了宮殿內,并且進入了穆凡的房間,穆凡被窸窸窣窣的動靜嘲吵醒,衣服都被暴力剝開了,睜開眼才發現身上有一只巨大的蟲子。
穆凡當即開始大聲叫人,不過侍衛們并沒有及時趕到,而是過了很久才趕過來,幸好穆凡一直上躥下跳的沒有被雄蟲得手,侍衛們也終于趕來將雄蟲抓住。
蘇渝聽著這番敘述,卻覺得不對勁,雄蟲和穆凡的力量懸殊顯而易見,如果這只雄蟲想要強行冒犯穆凡,那穆凡不可能有還手的機會,更別提跟他周旋許久。
那只有一個可能,雄蟲的目標本來就不是穆凡。
蘇渝問穆凡“它剛才有和你說什么嗎”
穆凡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我太害怕了,沒聽,而且我也聽不懂它們說的話啊。”
這倒是,蘇渝懂得人類和蟲族的語言,穆凡卻不懂,平時都是依靠翻譯器的,但是在當時那個緊張的情況下,他哪里有機會用翻譯器啊。
更何況低級蟲族和高級蟲族之間的通用語言也不太一樣,低級蟲族之間的交流要更加簡單粗暴。
蘇渝安慰好了穆凡,轉身走向那只低級蟲族,它現在已經被捂上了嘴巴,被高深壓著手臂,跪在地上。
高深“陛下,您想要如何處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