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山用那樣的語氣說話,好像他才是蘇渝身邊最親近的雄蟲一樣,令高深頓時臉色一沉,他上前試圖把沈青山和蘇渝隔開,“你管這么寬”
“先取出來吧。”沈青山卻強硬的拉過蘇渝的手腕,目光不善的看了高深一眼,“你沒有經驗,工具有消毒嗎用之前有做好措施嗎用完之后有清洗嗎你知不知道陛下用久了是會發熱的”
高深頓了頓,雄蟲雖然可以共享蟲母,但是他們個個獨占欲都很強,他也不喜歡被人刺探這些私密的事,但是沈青山問出這些后他還是強制自己平息了怒氣。
在這方面他的確不如沈青山細致,而且他也是的確并沒有什么經驗,全憑本能,還有以前從其他雄蟲那里道聽途說聽來的經驗。
但是他仍舊抓住蘇渝的袖子不放,“那也是應該我幫他取出來。”
高深不樂意把蘇渝交到沈青山手上,畢竟在高深看來,沈青山是他最大的勁敵了,萬一沈青山趁機給蘇渝灌輸什么不好的想法,或者帶他走了怎么辦
“我是聽你說擔心他身體才放你進來的,否則,憑你區區低級種的身份,怎么配肖想陛下”
蘇渝偷偷瞄了一眼沈青山,他知道沈青山對自己低級蟲族的身份一向很在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卑,反正他總是擔心自己的身份配不上蟲母,不能侍奉蟲母。
但沈青山只是輕輕揉了揉蘇渝手腕上的淤青,神色自若,蘇渝吃痛的嘶了一聲,沈青山立刻放緩了力道,聲音也沒那么嚴肅了,“我懶得同你爭辯,只一個問題,你有我專業嗎如果我給你醫藥箱讓你處理,你會正確使用里面的藥品嗎”
蟲母雖然能夠自我修復自我愈合,但是過程還是比較慢的,而且這次是剛開始進入發情期,自我修復能力還很弱,但是欲望比較強烈,蘇渝身上的痕跡每天不重樣而且越來越多,就連愈合都愈合不過來。
高深無言以對,沈青山不再和他爭辯,用哄人語氣誘哄蘇渝道“陛下,我帶你去處理一下,很快就會不疼了。”
蘇渝恍恍惚惚的跟他走了,進到一間休息室里,他總覺得這次和沈青山見面后,沈青山有哪里變得不一樣了,但是具體有什么問題他又說不上來。
大概是因為沈青山變得氣場強大了很多,但是他對待蘇渝仍舊是同以前一樣的態度。
休息室里有一個衛生間,比較狹小,但是沐浴工具一應俱全,沈青山于是給他放好了水,讓他進去洗澡。
蘇渝披著那件孤零零的睡袍,卻見沈青山沒有離開的意識,心中警鈴大作,“你要在這里看著我”
沈青山卻理所應當的點點頭,說“陛下體弱,又剛剛劇烈運動過,如果我不看守著您,您暈過去了怎么辦”
蘇渝扶額,扶著他的手臂把他往外面趕,“我也不至于那么弱吧,泡個澡還能暈倒了。”
“那我就在門口等你。”沈青山也沒阻止,最后立在門前說,“如果有事隨時叫我。”
蘇渝躺進浴缸里,卻立刻聯想到了其他的記憶,這個浴缸比較狹窄,只能容納一個成年男人,但是高深也不是沒有和他在這里親密過。
他搖搖頭,把那些零散的畫面甩出腦海,開始安靜的享受這難得的休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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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他意外的是,他居然就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沈青山已經坐在浴缸邊上了,并且正在幫他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