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真的住到那種地方,豈不是連蟲母的一點隱私都沒有了自己都沒有床,只能選別的雄蟲的床一起睡,然而雄蟲又不可能當君子,放著身邊的蟲母不碰。
“用不著你操心。”蘇渝努力將這個可怕的畫面從腦海中抹去,故作冷淡道,“你真的把高深關在隔壁了嗎”
沈青山用人畜無害的語氣道“是啊,他正在對面看著我們呢。陛下,你別害怕,反正他剛才已經看了很多了。”
確認了這個事實,饒是心理強大如蘇渝也感到了一點崩潰。
他感覺眼角的淚更多了,被沈青山輕柔的吻去,他看著鏡子,仿佛能看到鏡子對面的人影。
沈青山喜歡蘇渝這么順從的模樣,乖巧得像個洋娃娃,發髻被沾濕了貼在臉頰邊,顯得格外柔軟。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鏡子里的蘇渝看久了,卻莫名心緒不寧起來。
不,他沒錯,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既能威懾蘇渝和高深,讓蘇渝感到害怕,又能讓高深見證蘇渝的所有權究竟屬于誰。
信息素的香氣蓋過了沐浴露的氣息,蔓延在熱氣騰騰的浴室里,白色的熱氣微微搖晃,在白熾燈底下緩緩漂浮。
沈青山絕對是故意的。
高深和蘇渝分開后,發現附近沒有巡邏雄蟲,臥室里也沒人,就進來探查一番,然而等他一無所獲想要離開時,卻聽見了隔壁的聲音。
在這個臥室里,憑他的本事自然能撬開門離開,但是當他發現浴室里鏡子的秘密,還看見了對面的蘇渝時,他就挪不開腳步了。
高深知道沈青山是故意的,這扇門被鎖肯定是沈青山授意的,明知道高深在這里,沈青山還故意跟在蘇渝后面進了浴室,他就是想要要這種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宣告他對蘇渝的占有權,宣告蘇渝是他的所有物。
難怪他潛伏進來得如此順利,原來沈青山早就有所防備了,專門在這里等著他呢。而且沈青山料定了他肯定會看下去,不會離開。
自然,沒有雄蟲會拒絕這等饕餮盛宴。
濕潤泛濫的痕跡在蘇渝的肌膚上,潮濕的睫毛粘成一簇簇的,粉色的舌尖被沈青山拖拽出來反復,顯得可憐極了,高深隔著薄薄的一層鏡子看著他,只能觸碰到冰冷的鏡面。
高深不喜歡蘇渝和別的雄蟲親近,從來都不喜歡,而沈青山則是他最為提防的一只雄蟲。
但是他知道,從今天過后,一切都將會不一樣了,沈青山是在自尋死路,依照蘇渝的性格,在不需要依靠沈青山之后,肯定會徹底厭惡他。
虧他還擔心蘇渝會心軟,不想對付沈青山,沒想到沈青山居然愚蠢到做出這么過分的事情來。
這下好了,他高深徹底沒有值得正視的情敵了。
他在陰影中窺視著蘇渝顫栗的抵抗,就像一片被刺穿的花瓣。他本該感到厭惡的,沈青山的做法和他的完全不同,比他溫柔,但他竟看出了有些許共通之處,他們都是那么的喜歡控制蘇渝,無論是強硬的還是溫柔的,最終結果還是一樣。
看著蘇渝受苦,他心口發疼,但視線總是無法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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