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哦”了一聲,退出門外,腦海里不斷回放著方才公主脖頸上的紅痕。
看起來便像是咬的。
正胡思亂想期間,影一回來了。
她一只肩膀扛著女子,另一只手夾帶著江太醫來了。
江太醫甫一落地,便干嘔了幾聲,扭頭指著影一“小姑娘,能不能考慮一下老人家的身體”
影一摸摸鼻子“抱歉,時間緊急,公主在里邊等著呢。”
江太醫又干嘔了一聲,這才用懷中的臉帕擦了擦嘴,走進了房門,離去前,臉上的青色還沒有褪去。
季容妗只感覺很熱很熱,她想脫衣裳,可公主總是按著她的手不讓她脫。沒過多久,令她心曠神怡的涼意覆在了她的頭頂。
再之后,好似有人給她把了把脈,又給她吃了點東西,她便昏睡過去了。
一覺直到天明。
季容妗睜開眼,睡得神清氣爽,低頭一看,自己還穿著昨日的衣裳。
昨日發生了什么來著
她疑惑地掀開被子,忽地想起,她昨日似乎和那花魁獨處一室也不是,還有兩個男子。
也不對,那男子口中好像發出了公主的聲音。
季容妗摸了摸后腦勺,開始細細思索,越思索臉色越精彩。
在記起她啊嗚一口咬上公主的脖子后,季容妗已經開始掐自己的人中。
她怎么敢的還不止一次
胡思亂想間,冬梅兩眼放光地走了進來“聽說公主脖頸上有一道紅痕。”
季容妗“我要去上朝了。”
冬梅幽幽地瞧著她“駙馬今日休沐。”
季容妗“咳我要沐浴,備水。”
這下,冬梅沒再說什么,出去給她準備水了。
季容妗閉眼長嘆一口氣,她能活到現在,全憑公主人美心善。
季容妗泡在水里時,還在想著自己咬的那兩口,都留下紅痕了,想必已經破皮了。
想著想著,季容妗便想到了罪魁禍首,那個花魁屋內點了催情香
不過想來也是,青樓那樣的地方,的確有這樣的傳統。
沐浴完,季容妗穿好衣裳找到影一。
“影一。”季容妗走到她面前“昨夜那個花魁呢”
她隱約記得,應當被公主叫影一帶回來了才是。
影一面色有一瞬古怪,很快又恢復如常“關在柴房。”
季容妗點點頭“公主打算怎么處置”
影一“公主未曾下令。”
頓了頓,繼續道“公主近些日子繁忙,怕是不能處理這件事。”
意思是叫她處理嗎
季容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轉身朝著府外走去。
這事算得上一件大事,畢竟事關公主的形象,季容妗到大理寺后,第一時間便下令,讓人將那老鴇帶來。
左青瞧著她,淡淡嘲她“真是難得,今日不是大人值班,大人竟也來了。”
季容妗這位副手做事能力確實很強,唯一不好的點,就是莫名看她不爽,說話夾槍帶棒暗暗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