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楠語瞪大眼睛“感情你們兩真的什么都沒發生啊,這都過去多久了,小謝謝和女皇的孩子都要遍地跑了”
越說越夸張,季容妗干脆打斷了她,心煩意亂地站起身道“罷了,此事我再考量考量。”
“考啥啊,直接沖上去生米煮成鍋巴就行了。”
“跟著謝林鳶能不能學點好啊你。”季容妗額頭青筋直跳“你這學的都是什么話啊。”
江楠語幽幽“你但凡看過她的話本或畫冊,也不至于到現在和公主一點進展沒有”
“”
季容妗的確忘了這回事,想到自己還放在書房的畫冊子,她便有些蠢蠢欲動,反正公主回來還早,不如先學學
匆匆告別江楠語后,季容妗回到書房,鬼鬼祟祟地關好門,一本正經地看了起來。
翻開第一頁,香艷畫面直擊靈魂,一女子俯身在另一人身上。
翻開第二頁,畫中兩人相對而抱,神色痛苦且歡愉。
前兩頁還算正常,到了第三頁,便開始多了些奇奇怪怪的道具,直到翻到某一頁,她看見了先前在原主暗格內發現的狼牙棒。
季容妗猛地合上書,瞳孔地震,整顆頭都紅了,書上這樣真的不會出人命嗎
謝林鳶那廝到底都看過些什么女皇陛下的身體受得住嗎
季容妗深吸一口氣,果然將此書扔到一邊,反正可實行的她已經看了,也就那樣吧
她不住地給自己扇著風,又覺屋內空氣太過熱,索性出了門。
涼風一吹,臉上的熱度終于下去了,然而沒過一會,想到畫冊上的片段,血色便再度卷土重來。
兜兜轉轉,一直到了晚上。
沈竹綰終于從皇宮回來。
季容妗經過一日的沉淀,此時終于恢復了正常,然而這份正常,又在不到亥時便被公主叫去而逐漸失常起來。
公主前兩日不會這般早叫她過去的。
一路上,季容妗心思都蹦個不停,當然,蹦的更多的,還是白日里的小冊子。
她的心,終究不干凈了。
站在門口思慮良久,季容妗還是緩緩推開房門。
屋內,沈竹綰正坐在床前擦發,如瀑般的長發輕輕垂在她單薄的后背,聽見聲音,沈竹綰側眸看向她的方向,道“來了”
季容妗點頭,自覺接過毛巾坐在沈竹綰身后,輕輕為她擦起頭發。
沈竹綰的發絲手感很好,像是柔軟的綢緞,握在手中水潤潤的帶著些涼意,季容妗擦著擦著,目露傷感“日后便沒人為公主擦頭發了。”
“金喜可以。”
季容妗噎了一下,哼道“臣為公主擦頭發和旁人為公主擦頭發可不一樣。”
“有何不同”
季容妗動作一頓,抿唇“難不成在公主心中是一樣的”
“不一樣。”沈竹綰頓了頓,打破她的幻想“駙馬下手重些。”
季容妗“”
即便未曾回頭,也能感受到身后少女投來幽怨的目光,沈竹綰眸中不由露出一點笑,垂眸緩緩道“自然,也有旁的不一樣。”
手中的烏發從指縫溜走,女人眸色如水,幾乎將她沉溺其中“譬如,沒人敢與本宮用這般親密的姿勢為本宮擦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