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可能就是因為怕我關店吧,所以好多人一看到在開門營業就會立馬通知朋友過來,然后不斷循環。”
“白醬為什么喜歡摸魚呢”
“還有人不喜歡摸魚嗎人生苦短,怎么能浪費在無休止的工作上。”
白綿伸長手臂,軟綿綿地趴到桌子上,“努力工作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只有靠摸魚勉強度日。”
太宰治似乎覺得這樣很有趣,也學著她的樣子趴了下來。
不過跟她半個身體貼在桌子上不同,他只是將雙臂交疊,隨后輕輕將下巴擱在小臂上。
“真的不考慮把店搬到橫濱去嗎那邊有很多你喜歡的人哦”
雖然橫濱過來很方便,但他還是想在家門口就享用到這樣的美味,所以努力一下把人拐回去吧
“還是不了。”白綿拒絕得十分艱難。
“我還挺戀舊的,好不容易熟悉了這邊的環境,也有了關系好的朋友,暫時就不挪窩啦。”
橫濱她感興趣的人就那么多,相比較起來還是東京更有意思。
像并盛町、米花町、友枝町等等等等,她都還沒去過呢。
嘆口氣,太宰治似真似假地感嘆道“好可惜,如果先遇到白醬的是我就好了。”
“很遺憾,這個世界什么都有,就是沒有如果。”白綿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干脆主動詢問道“太宰先生,你知道綠之王的事情嗎”
上次透露完junge的事情后,她便沒有關注后續,只是通過安娜的話簡單了解到劇情已經大幅度改變。
難得今天逮到了一個劇本組,干脆問一問。
“知道,國木田君有把你們交流的情報告訴我。”
太宰當然知道jun
ge。
在他還是港口黑手黨干部的時候,就知道東京地下出現了一個以網絡為據點發展成員的新勢力,不過那個時候的junge還十分低調,港丨黑又忙于處理龍頭戰爭的爛攤子,便沒怎么關注。
后來他從港丨黑叛逃,junge也越來越高調,哪怕他還在躲避追殺也會分心收集他們的情報。
沒記錯的話那個時候junge就在針對吠舞羅了。
背后的掌控者發布了一個收集吠舞羅相關成員照片的任務,在“玩家”們完成后,接著又發布了一個名為“驚喜派對”的任務。
任務內容嘛
自然就是給吠舞羅找麻煩。
于是從這里開始,太宰治便重點關注起了這個組織,哪怕忙于應對橫濱的種種危機也沒有懈怠。
吠舞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赤之王。
前代赤之王造成的破壞明面上已經被政府掩蓋好,背地里卻沒有人敢忘記,他也不敢賭下一次輪到的會不會是橫濱。
只不過因為junge主要在東京活動,太宰便沒告訴偵探社。
所以那天聽國木田說起那么隱秘的情報時,他真的十分驚訝。
太宰治調整了一下姿勢,語氣懶洋洋地問道“我很好奇,白醬為什么會選擇告訴我們呢junge針對的是吠舞羅吧,這種事告訴當事人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怎么說呢”
白綿眼神游移,臉上帶著背后吐槽好友的心虛。
“那不是吠舞羅的大家都更擅長打架嘛,也就草薙稍微全能一點,但junge比較難搞,吠舞羅又在明處,敵暗我明,光靠他一個人的力量遠遠不夠。正巧認識了亂步先生,就試著告訴給偵探社啦。”
所謂能者多勞嘛。
而且這件事也不能說完全跟偵探社無關。
表面上看junge只針對吠舞羅,跟其他勢力沒有關系,但比水流的最終目的可是為了解放德累斯頓石板,讓全世界人擁有異能力。
要是讓他成功,到時候別說橫濱了,整個世界的秩序都得崩壞。
相比起出事后再對抗,肯定還是把危機掐滅在搖籃中更好。
“既然太宰先生知道這件事,那那位綠之王還在打吠舞羅的主意嗎”她追問道。
太宰治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說綠之王司掌變革,成立junge的目的也于此有關,那么他究竟打算做什么”
“打算解放德累斯頓石板,搞個現實版人類補完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