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面沉如水的太宰治突然放聲大笑起來,嘴角翹起一個高高的弧度,表情前所未有的開朗。
“原來織田作你在這里等著我啊”
揉了揉笑得有些疼的肚子,他果斷拿起面前的酒杯和織田作那杯碰了下杯,“這次遲到得真的超級久欸,我都要沒有耐心了,不過看在你還記得赴約的份上,就不罰你酒了”
碰完杯,他依舊沒有喝酒,而是又原樣放了回去。
“可惜今天還有工作要做,不能痛快暢飲,等下次吧,下次再好好和你喝一杯。”
太宰治珍而重之地將信件收進信封里,又將信封妥帖地藏進懷中放好,隨后他抓起一顆藥丸丟進嘴里,哼著歌,腳步輕快地離開了酒吧。
呀勒呀嘞這回計劃又要重新做了,真是傷腦筋。
魔人那家伙可不好對付,亂步先生和白醬都不尊重一下他的勞動成果,動腦筋也是很累的
讓他想想,這樣做或許也可以,嗯然后再加上這一步,最后再那樣那樣,應該能忽悠住那兩個家伙了。
好,就這么辦
等將計劃修修改改確定下來,太宰治正好踏上最后一級臺階。
“咔噠”
拉開店門走到小巷中,他沖門口的男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喲安吾好久不見,今天居然有時間來喝酒嗎”
坂口安吾“”
這個態度是不是哪里不對
太宰喝醉了
還是說故意的
“不、不是,我正在工作”
他推了一下眼鏡,又推了一下,卡了半天才找回原本的節奏,“太宰,這次你又打算在橫濱做什么澀澤龍彥也就算了,為什么還有盤星教那群詛咒師你難道想讓橫濱陷入地獄嗎”
“冤枉啊”
太宰治連聲叫冤,“腿長在人家身上,我怎么操控他們去哪兒指不定人家就是來橫濱旅游呢,好歹咱們這里也是出名的旅游城市。而且安吾你是不是對我有刻板印象,為什么每次出事你都會想到是我做的就不能是別人做的嗎”
比如說某個魔人。
“”
刻板印象個鬼
坂口安吾嘴角瘋狂抽搐,憋了一肚子槽不知道該往哪兒吐
。
你太宰治什么德性他能不清楚
當初港口黑手黨的犯罪記錄還是他熬夜加班給洗干凈的呢
坂口安吾心累地嘆口氣,難掩疲憊地問道“作為當初那件事的親歷者,你應該知道澀澤龍彥有多大的危害,而盤星教那群詛咒師又都是不將普通人放在眼里的狂徒,就這么貿然將兩者引入橫濱,你有沒有想過會事情或許會失控”
安心吧,一切都在掌握之中heihei雖然我想這么說,但安吾你肯定不會相信的吧。”
太宰治聳聳肩,終于收斂起嬉皮笑臉的作態,變得面無表情。
“所以我也不跟你說那些廢話了,有本事就抓我回去審問,不然你今天只會得到那樣的答案。”
“太宰”
這才是坂口安吾熟悉的太宰治,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卻比剛剛還要堵得慌。
掃了他一眼,太宰停頓了兩秒,還是沒有說什么。
眼見他要離開,坂口安吾趕忙讓手下阻攔,可惜小巷兩邊突然躥出了一只二級咒靈,直接發動術式將一群人傳送到了其他地方。
那只咒靈還蠢蠢欲動想對太宰下手,可惜有主人的命令,它再饞也只能站在原地看著。
“礙事的人終于走了,開工開工”
太宰治連眼神都沒給那只咒靈一個,抬起手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繼續哼起殉情之歌,邁步往昏暗的小巷深處走去。
在他身后,寫著的燈牌籠罩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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