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小子瞎說什么呢找打嗎”
被嘲諷了的斑憤怒亮爪,用力朝著男人英俊的臉龐撓去。
“哈哈哈哈哈哈打不著”
男人閃身一躲,正好站到白綿身側,他一邊靈活地躲避貓咪老師的攻擊,一邊花花公子般沖白綿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我看過你照片算不算見過”
還是全身的,擺著特別時尚瀟灑的ose。
白綿將記憶中的紙片人和眼前的男人劃上等號,笑容真切了許多。
男人摸摸下巴,“當然算,不過我沒記得有照片流露出去過啊,難道小姐是情報專家”
“高看我了,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餐廳老板,只不過是知道的稍微多了一點而已。”
伸出兩根手指比劃出一小節長度,她主動說道“你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對吧,代號abatross信天翁,被朋友們叫做阿呆鳥。”
“哇你真的知道啊,而且連我的外號都一清二楚,這可不算普普通通。”
阿呆鳥又笑了起來,一個人鬧出了幾個人的動靜。
隨后他高抬右手劃了個360度的圓,放在胸前行了個浮夸的紳士禮,“沒錯,鄙人正是阿呆鳥,請問我有這個榮幸得知小姐的名字嗎”
“白綿,你可以叫我白綿。”
將胸中的郁氣呼出,白綿自然地問道“信天翁先生的朋友們不在嗎”
她大概猜得到一點阿呆鳥成為獄卒的原因。
當初魏爾輪入侵港丨黑,按照次序對與中也關系好的人下手,旗會是他第一個開刀的對象,死狀也最為慘烈,入殮師花了足足8個小時才將幾人支離破碎的身體拼回去。
中也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或許還是他親自幫忙收撿的遺體,心中的壓力可想而知。
阿呆鳥或許是希望能再給中也一個釋懷的機會吧。
就是不知道旗會的成員都留了下來,還是做出了兩種選擇。
“哇白小姐知道的真的很多欸,以前在橫濱的時候怎么沒有聽說過小姐的大名”
阿呆鳥笑笑,漫不經心地說道“大家都在啦,不過地獄超忙的,那群家伙完全沒有摸魚的時間,還是我聰明,果斷選擇加入公司。”
白綿一怔,“信天翁先生不是獄卒嗎”
“不是啊,我是地獄交通集團的經理,掌管著地獄的交通運輸哦。”
那倒是挺專業對口。
在港丨黑時阿呆鳥就是組織的“逃命專家”,掌管著組織內部貨物與錢財的流通,是交通運輸的一把手。
“信天翁先生說過來看熱鬧,我們來到地獄的事情這么快就傳開了”
“那是當然,鬼燈大人可是地獄的明星,他的一舉一動無時無刻不牽動著粉絲們的心,而且地獄已經很久沒有生人下來了,大家都超級好奇的。”
阿呆鳥又鉆到鬼燈身邊,張開雙臂做了一個展示的手勢。
“明星什么的太夸張了,我只是個普通的內閣秘書長之類的小人物罷了,實在是不值一提。”
鬼燈擺擺手,十分淡定地說著聽上去很謙虛、實際上一點兒也不謙虛的話。
“這要是都算小人物的話,那我們完全就是小蝦米了嘛,鬼燈大人真幽默哈哈哈哈哈”
阿呆鳥又發出了愉快的笑聲,震得白綿耳朵有點痛。
她揉了揉耳根,好奇問道“所以大家都傳了些什么八卦”
“版本還挺多的,我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