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綿“”
這要她怎么回答
阿呆鳥確實跟她學了幾天調酒,可那完全就是在鬧著玩兒,最后成功整蠱旗會一群人后就再也沒有提過這茬。
現在他又要故技重施坑騙中也,她的良心實在有點過意不去。
但凡換個人選她也不至于如此糾結了。
望著中也那雙亮閃閃的藍眸,白綿閉了閉眼,“是跟我學過兩天。”
對不起了中也,她真的很想要公關官最近發售的簽名照。
“你為什么是這個表情”
中原中也微微瞇起雙眸,神色中出現一絲狐疑。
“沒什么,被洋蔥迷了眼睛。”她低下頭,將菜板切得震天響,假裝自己很忙碌。
“好了中也,快說出你的回答。”
阿呆鳥舉起酒瓶,充作話筒舉到他嘴邊。
中原中也將他的手拍開,隨口說道“最后平局吧,那個什么鬼燈大人好像是地獄的管事人,他肯定不會讓人擾亂自己地盤的秩序,發現騷亂后肯定會出面制止。”
代入港丨黑的視角他遭遇同樣的事情也會這么處理。
“怎么這樣,十賭九輸的中也居然猜錯了。”阿呆鳥垂下手,沒什么干勁地說道。
“我就知等等你說什么”
“哈哈哈哈我說中也你又賭輸了,最后是冷血贏了哦”
冷血沉默點頭,高手風范顯露無遺。
見中原中也傻眼,鋼琴家忍俊不禁道“鬼燈大人也看那家伙不順眼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抽出時間來處理,這次撞到冷血手上正好借他打壓一下蛇怪的氣焰。”
“嘖”
被徹底戲耍的中原中也十分不爽,卻還是乖乖道“快點給我酒。”
“別著急嘛。”
阿呆鳥發出一陣怪笑,跑到旁邊折騰美酒。
中原中也搖搖頭,沖鋼琴家追問道“之后呢又發生了什么,你們又是怎么成為獄卒的”
“那條蛇好不容易被鎮壓后公關官又跟奪衣婆起了沖突,差點把奪衣婆家的樹給弄倒,導致我們都被鬼燈大人加罰了幾十年刑期。至于成為獄卒,是鬼燈覺得我們很有天賦,就發出了邀請。”
“我們幾個暫時不想那么快去投胎,也不想一直在地獄里贖罪,就答應了下來。”
鋼琴家輕描淡寫的語氣一語帶過,沒有去說其中的艱辛。
不過就算他不說中原中也也能猜想到。
從被審判的階下囚成為審判者,其中的艱難豈是一兩句話能輕易概括的,而他們不想去投胎的理由,無外乎是那個罷了
他微微垂下頭,將半張臉藏在陰影之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旗會幾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公關官上前一步摘下他頭頂的禮帽,彎腰探頭去看他的表情,“咱們的唯我獨尊小王子難道是在哭嗎”
“都說了別叫那個外號還有誰會哭啊”
中原中也粗魯地將手摁到公關官臉上,把好好一張俊臉給擠得扭曲至極,“你們也給我閉嘴,敢廢話一句揍你們哦”
“還說不是唯我獨尊小王子,這個性格有夠霸道。”
“現在再叫王子好像確實有點不合適,畢竟中也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干部了,還是王更適合。”
“那唯我獨尊的重力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