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到時候我可以用無下限托著你走。”
“可我記得儀式要求新郎和新娘是分開走的吧”
“我是最強我說了算。”
“好霸道啊你。”
不過她喜歡。
抿唇一笑,白綿抬起頭,目光穿過曲折的檐廊和充滿禪意的枯山水,飄到更幽深的內院。
只有這時她才有五條悟是大家族家主的實感。
也才意識到嫁給他意味著什么。
“悟。”
“嗯”
“你的家人對我是什么看法呢”
“這個時候才擔心這件事嗎,已經晚了喲。”
五條悟故意勾起一抹壞笑,舉起牽著的兩只手晃了晃,“就算發現那群老古板對你百般挑剔,表面上順從我的一切選擇、實則恨不得把你早日趕走,你也逃不掉了。”
“逃你說誰”
她輕哼一聲,“連你都打不過我,誰給他們的自信以為我會屈服于他們不入流的手段了解他們的想法只不過是在考慮等會兒要拿什么態度出來,我可不想拿熱臉去貼冷屁股。”
這話說得極為不客氣,絕對不是一位即將加入這個大家庭的新媳婦該說的。
但五條悟完全沒生氣。
不僅沒生氣,反而異常開心。
“哈哈哈哈哈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態度。”
“那群老古板整天就會做白日夢,道理也說不通,所以完全不必給他們面子,直接無視就好,要是讓你感到不開心就直接反擊,嚇唬一下就老實了。”
他大笑起來,把前面悄然路過的幾位侍女嚇得不輕。
她們顯然接到了通知,并沒有對她的出現感到意外,只是在不小心和她對上視線后,第一反應竟不是微笑打招呼,而是行了一個九十度的真禮。
一副生怕冒犯到她的模樣。
白綿皺皺眉,拽著五條悟加快腳步離開了這條游廊。
“很令人討厭吧”
五條悟順從地跟著她,唇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這個家就是這樣,封建、陳舊、死寂,就像沒有連通活水的池塘,散發著腐爛發臭的味道。白醬可不要因為我與眾不同就以為整個五條家都是
例外,實際上御三家都是一丘之貉。”
他很不留情面地踩了自己的家族一腳,同時不guang著g痕zheng跡da地捧高了一下自己。
“我也沒這么想過。”她說道,“出淤泥而不染的只有蓮花,已經徹底腐爛的家伙再怎么漂白本質都是淤泥。”
“居然夸我是蓮花,白醬好犯規”
五條悟眨巴眨巴眼睛,突然一個餓貓撲食抱了上來。
“嗚哇”
白綿驚呼一聲,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
好在突然犯病的家伙還沒失去智商,一個巧勁兒就攔腰把她抱了起來。他輕松將她舉到胸前,把臉埋到脖頸間貓一樣蹭來蹭去。
“再說點嘛白醬,我超愛聽哦”
白綿才不想慣著他,“快放我下來,我的衣服都亂了”
“不要,我要聽你夸我。”
“你是小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