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婷從鼓鼓囊囊的風衣兜里摸了兩下,摸出一個手掌心那么大的針線盒,從容地接過那兩塊身首分離的白布。
她說“多大點事。”
霍書言從看起來很平展的褲兜里掏出一個寫著“進口萬能粘,粘到你想哭”的小瓶,淡定地掃走霍語手中的碎鉆。
他說“小問題罷了。”
兩個人動作流暢迅速,卷走了公主裙的殘局。霍書言說“學姐你們先去拍別的吧,十分鐘,還你一條船新版本的公主裙。”
許椰目瞪口呆地盯著兩人手里的家當,目送他們拎著衣服走向不遠處的小亭子。
她轉頭問霍語“這倆人是哆啦a夢嗎”
隨身揣膠水她勉強可以理解,但是她真沒見過揣針線盒的。
“我哥今天有個科技競賽,大概是粘他們的競賽作品的吧。”霍語想了想,“婷婷學服裝設計的,好像也有什么展會吧,我沒問,就像她不關心我一樣,我也不關心她,嘿嘿。”
許椰
他理直氣壯地說完,一只手圈住嘴悄悄問道“對了,你覺得我哥是個什么樣的人”
許椰往那邊正專心做手工的霍書言臉上看了一眼,成績好、有愛心、懂禮貌等標簽像彈幕一樣劃過她的眼前。除了拿捏不住霍書言研發小游戲時的奇怪腦洞,總體來說這個人相當不錯。
陽光曬得許椰有點迷糊,那些標簽詞圓潤地滑過她暫時失去褶皺的大腦,最終她把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你哥哥他,是個好人。”
她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沒有誠意,就又補充道“我的意思是,他人很好。”
“這兩句話好像是一個意思。”霍語的嘴角慢慢上揚,最終還是很給面子,沒有像曾經的柳朔一樣笑得太過癲狂。
黛黛沒聽懂兩人在說什么,但是它感覺臭小子好像在嘲笑傻丫。它就這么看著自家小弟欠揍地要笑不笑,很是替寶丫出氣地往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拍完之后,黛黛滿意地叉起胖乎乎的腰,給沒空看手機的許椰發過去一條信息。
戴董哼,欠揍的臭小子,我幫你揍過他了得意
在許椰的提議下,霍語抱著黛黛拍了一組人貓合影。小伙子看著有些吊兒郎當,上鏡效果卻很不錯,有種公主和帶刀侍衛的既視感。
霍語一邊擺姿勢一邊豎著大拇指夸贊許椰“加錢,回去就給你加三千萬。千萬要發財,千萬要幸福,千萬要健康。”
他說完后把黛黛抱到了眼前,哈哈大笑道“開玩笑的,我按你們行業標準給你加錢。”
許椰抿著唇笑了,她迎著陽光按下了快門。
鏡頭中有笑得張揚的霍語,看向鏡頭的黛黛,黛黛頭上的毛毛蟲,以及亭子里正精心烹飪公主裙的霍書言和霍婷。
他們的身后是秋日柔和的陽光以及碧波粼粼的湖面,陽光正好,微風不燥,像極了小說中大結局時最后一個自然段的溫馨場面。
許椰正這么想著,忽然覺得鏡頭里有什么地方不對。
她放大照片,看到了白色貓貓頭上面的綠色毛毛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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