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低頭跟雄蟲的額頭碰了碰,輕笑著,“我自有辦法,當初你說想來首星,我們現在不是馬上就立住腳了,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我們現在的任務是趕緊把線索找出來。”
他可不想讓雄主去調理什么軍雌。
斯齊安聽到這話嘟著嘴,“有時候我就是隨口一說,你不用那么放心里。”
搞得他都有點負罪感。
艾澤哪里都好,就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搞得他完全不敢對不起他。
斯齊安就覺得把玩著手指,腦海里滿是掙扎,一個小人反復重復雄父叮囑要娶幾個有權勢的雌侍的話語,另一個小人拿著叉子扎著他,不停的再說艾澤可是為了你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從頭開始,你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放在心里,不可以對不起他。
煩死了。
他不想艾澤不開心,可是又聽雄父的話聽習慣了不知道怎么拒絕。
所以對于非常有主見的洛瑜十分羨慕。
坐在那個車上迎著風真的感覺好自由。
霍麟燃跟帕德拉來到了圖紙上那條街,不知道是不是節目組特意安排,路邊的幾條街都是做手工的攤。
拿出線索圖在上面的圖畫上多看了幾眼,上面畫的插圖是一個雄蟲站在街上腦海里幻想著珍珠項鏈,反面是一只雌蟲在收拾房間。
霍麟燃反復多看了幾眼圖上的蟲,最后目光定格在雄蟲手上很容易被忽略的戒指。
目光不自然的看了看自己光禿禿的手。
回憶了一下其他兩組嘉賓,一瞬間神色有點凝固,好像他們手上都帶有戒指。
不知道怎么的失去就讓他回到了昨天晚上。
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太矜持了,若是主動一點雄主會不會也不會拒絕。
畢竟自己可是雄蟲名正言順的雌蟲。
感覺錯失良機的霍麟燃眼中神色暗淡有點懊悔,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盡力忽略掉心臟蔓延上來的密密麻麻的刺痛,低垂的眼簾,長長的睫毛遮住眼中的神色。
目光正在四周圍打量的洛瑜還不知道自己身邊的蟲,再后悔昨天晚上沒有做出行動,眼尖的他看到有人在打槍,神色中繞有興趣的拽著身邊蟲的袖子。
“我們去前面看看。”
霍麟燃跟著他的腳步,看著眉眼帶笑的雄蟲跟著無奈的笑了笑。
時間還長,他們有的是時間。
正走著的洛瑜忽然覺得后背一熱,扭頭看了一眼發現霍麟燃在盯著自己笑,深邃的眼眸倒映的全是自己的模樣,不由手指動了下,給他回了個笑。
霍麟燃看到眉眼彎彎。
他想看雄蟲臉上因為自己染上迷亂或許接下來的標記是一個很好的借口,他或許可以放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