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圍觀的奧駱看著已經離遠的兩個身影,挑眉撇了一下嘴角。
還真是看起來讓蟲格外的不悅。
霍麟燃跟他的雄蟲什么的還真是讓蟲討厭
可是雌蟲眼中的神色深邃,像是一汪深井令蟲看不透,又說了幾句話后護著心不在焉的雄蟲離開。
小心翼翼的把雄蟲圈在懷里,不讓其他蟲碰到一絲一毫。
這具身體還是他的
到了宿舍,洛瑜上下打量著,看著空曠的宿舍里面除了一張床就只有一張桌子,不由得惡劣道,“霍上將住的地方也太簡陋了,這上將的名頭不太管用啊。”
霍麟燃瞇著眼睛狹長的眼眸充滿繾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只要是有關洛瑜的,他整個蟲的神色都能溫情下來。
無論是目光望向他,還是想到他,嘴角總是不由勾起。
“只是偶爾借住,要是雄主喜歡這里,明天我就讓蟲把這里重新裝修一下。”說完目光肆意的朝他身上打轉,隱藏在眼底侵略的目光,似乎要把雄蟲身上的衣服給扒下來。
自以為是隱藏的很好,故作溫順的樣子像一條惡犬在主人面前裝模作樣。
洛瑜輕笑著語氣看似輕柔,言語間卻帶著惡劣的戲謔,他走過去伸手挑起霍上將的下巴,“霍麟燃你這個樣子會讓我覺得像狗一樣,很是惡劣無趣。”
霍麟燃不知道什么是狗,可是憑借著雄蟲的語氣他也能猜出來這不是一個好詞。
可看似風光霽月實際殺伐凜冽的霍上將,心思可不是如同外表那么統一,他心可是骯臟的,就連最壞得打算弄死雄蟲都想過。
骨子里叛逆不道瘋癲才是本質。
他低頭看著雄蟲,嘴角噙著笑,“洛瑜你看,你眼中都是我,你也只容忍我放肆,你喜歡我,我愛你。”
雌蟲對雄蟲的容忍度總是格外的高。
洛瑜沒有對霍麟燃做什么驚天動地的事,他們兩個也沒有經歷什么轟轟烈烈的你死我活。
感情就是在平淡的日子里流淌而出,潤物細無聲,可能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淪陷。
對霍麟燃叫自己的名字還放肆的說自己喜歡他,洛瑜沒有拒絕。
他大大方方的點頭,“嗯,喜歡。”
霍麟燃眼眸子彎得更深了,里面充滿了星星點點,喜歡就好,承認就好。
喜歡總能慢慢變成愛,就是時間問題,他不怕,他們的時間多的是,慢慢磨就是了。
洛瑜躺在那張1米5的小床上,闔上了眼,霍麟燃低頭在他嘴上親了一口,“雄主你先在這里休息,等下午我再來接你。”
“嗯。”
洛瑜眼睛都沒有睜開的,嗯了一聲。
霍麟燃又愣在原地看了他幾秒,這才收回視線,挺直脊背邁著步伐朝門口走去。
他總是會偶爾大膽的喊雄蟲的名字,很快又會禮節的喊雄主。
他什么都懂又很好的把握分
寸。
卻又十分擅長的把握住各種機會,不愧是從底端爬上來的,巧言令色的讓洛瑜覺得很有分寸感。
偏執但不過分,占有欲強但不針對自己,控制感會把握分寸,有事兒會長嘴及時詢問,不會埋在心底胡亂揣測。
打直球的惡狼總是會裝成溫順的忠犬。
半睡半醒中洛瑜腦子劃過霍麟燃的臉,似乎跟他在一起是挺不會厭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