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是秦晏”
秦家后花園內,洪子宵發出尖銳鳴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膽子是真大啊”
江遲捂著耳朵“你慌什么之前不一口一個老四叫得可親了嗎”
洪子宵瞪大眼睛,呼吸急促,一字一頓地說“我居然、和秦家家主、稱兄道弟。”
方思折看起來冷靜很多,指尖夾著一根煙,手指卻微微顫抖,語無倫次道“我爸跟秦總說過的話,可能都沒我跟他說過的多。”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洪子宵瘋狂搖晃著江遲的肩膀“那可是秦晏啊你怎么敢把他拐出秦家,還跟我們玩牌吃飯、打架斗毆,還受了傷”
江遲往后靠了靠,一副心有成竹,了然于胸的淡然模樣。
半點看不出一周前,他還因為秦晏的真實身份失魂落魄,患得患失。
江遲夷然自若,沉穩道“洪子宵,你淡定一點。”
洪子宵的世界觀都顛覆了“我淡定不了你知道秦晏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別說是蕪川,就是全球的股市都得重新洗牌天啊我有罪,我對不起秦氏,對不起國家,對不起全球資本界”
方思折抽完了一支煙,狀態比洪子宵看起來正常了點。
他拍了拍洪子宵的肩膀“別慌,皇帝還有微服私訪的時候,咱們把他當鐵哥們,處處照拂,他就是御駕回宮也只會念咱們的好。”
如果洪子宵是個漫畫人,此刻臉上肯定是淌著兩條寬寬的面條淚。
“伴君如伴虎,你們不知道秦家人”
洪子宵壓低了聲音“秦家人都很極端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你看秦家富貴滔天,可那些旁支親戚,誰敢跟主家走動還有秦父那些情婦,除了成功上位的蘇筱晚,沒一個有好下場,我真怕不小心得罪了秦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遲皺了皺眉,低喝道“洪子宵”
洪子宵立刻噤聲,做了個封口的手勢。
方思折看四下看了看,輕聲道“這倒也不是洪子宵道聽途說江遲,你知道秦父的原配夫人是自殺的嗎”
秦晏的母親是自殺的
江遲猝然一驚,霍地看向方思折。
方思折也看向江遲,但卻無法從對方巍然不動的神色中窺見情緒。
他知道接下來的話江遲或許不愛聽,但最為江遲最好的朋友,有些話又不得不說在前頭,免得他兄弟將來吃虧。
方思折眼神復雜,壓低了聲音講“據說秦晏的母親患有某種精神疾病,還曾經放火燒過秦宅后來趁女傭不注意,悄悄喝了花房內的除草劑,在醫院搶救了好幾天,死的時候很痛苦。”
聽聞此節,江遲目光微微閃動,問“你聽誰說的”
方思折輕咳一聲“這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隱約聽我媽她們說過一些。”
洪子宵也是第一次
知道,聽過以后只覺得身上陣陣發寒。
他們就在秦家的后花園里,忽然間說起這么一樁血淋淋的往事,洪子宵第一反應是唏噓,但仔細一想,又覺得怪瘆得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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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子宵四下看了看“那個花房是拆了嗎”
江遲很了解秦宅的布局。
他垂了垂眼,沉聲說“應該是拆了。”
方思折瞥見江遲臉色不對,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