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和實踐之間的差距實在是
太大了。
當箭已上弦的千鈞一發之刻,秦晏也是這么評價江遲的。
他是個很善于隱藏情緒和真實想法的人,但面對江遲,秦晏總是展現出最真實的一面,從不吝嗇表達。
秦晏很真誠地陳述自己最直觀的感受“江遲,你沒有吹牛,你果然又大又行。”
這是對一個男人最高的稱贊,沒有哪個男人聽了這話能不得意洋洋的。
江遲也不能免俗,他心里又滿足又歡喜。
然而對于都是第一次的兩個人來說,江遲的異稟天賦反倒成了阻礙,令任務的推進變得極為艱難。
任務才將將開始,進展還不足十分之一,就進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
江遲覆身在上,鼻尖上掛滿一層細細的汗珠,暫時終止了這次嘗試。
秦晏如獲新生,深吸了一口氣,從屏住呼吸的狀態下恢復過來。
江遲忍不住笑著重復秦晏的壯麗宣言“正常成年人45厘米”
秦晏俊臉痛得慘白,鴉羽般的長睫毛每一根都濕漉漉的,仿佛沁滿了眼淚。
江遲心中一驚,差點沒嚇死,小心翼翼地靠過去,輕聲問“你哭了”
秦晏抬起眸“沒有”
江遲曲起指節,在秦晏眼角輕輕按了按,好在是干的。
他長出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去“寶貝你可別哭啊,這都是小事,我也可以做下面那個的。”
秦晏臉色有點蒼白,眼尾覆著一抹薄粉,嘴唇卻紅得妖異,那是忍痛時被自己咬出的血。
沒想到秦晏痛成這個樣子,居然還能一聲不吭。
江遲又是自責又是心疼,意亂神慌,如遭火煎,當下說什么也不肯再來了。
秦晏并不是半途而廢的性格,奈何他的身體并不像他的意志那樣堅強,委實是受不住這種仿佛將人劈開似的劇痛。
江遲心疼極了,就說“要不你來我比你耐疼。”
秦晏搖搖頭,撐起手臂半坐起身“你家有止疼藥嗎我先吃兩粒止疼藥,等藥效發作了再繼續。”
江遲把秦晏按回去“歇著吧寶貝,沒聽說過做這事兒前吃止疼藥的,怎么不吃點安眠藥等你醒過來第七輪都結束了。”
秦晏居然覺得這是一個很不錯的主意,頗有幾分追悔之意地說“上次在林家,跟他們要點氟烷就好了。”
江遲“”
他順時針揉按著秦晏的腿根,放松著那痙攣顫抖的肌肉“下次再說吧,你太緊張了,容易受傷。”
秦晏看了眼江遲,低聲解釋“我是怕家人你發現,不是怕你弄傷我。”
江遲吻在秦晏額角上“我知道,我們晏晏寶貝最勇敢了。”
秦晏惱羞成怒,抖著腿也要去踹江遲,未遂,反被江遲捉住腳腕親了親。
江遲吻過秦晏的腳腕,很感慨地說“我之前從沒想過自己會吻一個男人腳丫子。”
秦晏深有同感“我之前也從沒想過,會讓一個男人的”
江遲全身的血都涌上頭,反手捂住秦晏的嘴“別什么話都往外說”
見江遲臉頰臊紅,秦晏就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江遲攥著秦晏的腳踝,只覺秦晏全身上下都宛如冷玉雕刻,沒有一處不好看、沒有一處不干凈的。
秦晏的腳腕修長有力,踝骨凸起,十分漂亮。
江遲忽然想起什么,便從抽屜里拿出一個腳環,扣在了秦晏腳腕上“對了,我給你做了個東西,戴著累贅嗎”
秦晏動動腿“還可以,沒太多感覺這是什么”
銀色的腳環閃著金屬光澤,與秦晏冷白的膚色配在一起,形成種極其禁欲的反差。
江遲拿出另一只腳環遞給秦晏“算是一對藍牙定位器,和對講機一樣,彼此間有單獨的振蕩波與混頻信號,不受無線網絡和屏蔽器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