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江遲用領帶纏住秦晏的手,和床頭的欄桿綁在了一起。
秦晏認命地闔上眼,說“好好好,這么玩是吧,江遲,你那些的高雅愛好呢”
江遲摸了摸秦晏“這最高雅了。”
秦晏微微一顫,聲音也有些抖,啞得不像話“江遲,這樣不行。”
江遲俯身吻在秦晏的眼角,鼓勵道“你行的,你最行了。”
秦晏混亂地搖著頭,弓起腰去躲江遲的手,卻怎么都躲不開。
他素來節欲自持,哪里有一夜梅開幾度的時候
“我沒力氣了,江遲。”
秦晏聲音依舊很冷,這種冷清的聲線和此時的場景形成巨大反差。
他的坦白起不到任何正向作用,只會讓江遲更興奮。
秦晏抱怨道“江遲,我就知道你只是看起來陽光,其實背地里總是偷偷看那些不正經的書。”
江遲輕笑起來,胸膛輕輕震動“講點道理,不是你讓我玩壞你的嗎我多聽話啊。”
秦晏記憶力很好,他清楚地記得自己說的每一句話“我說的是弄壞不是玩壞,你不要偷換概念。”
江遲笑了笑,不羈道“都差不多。”
怎么會差不多呢差得可太多了。
秦晏徹底被玩壞了。
他全身癱軟,只能任人宰割,就像只被揉弄壞了的破布娃娃,再后來,秦晏已經徹底不知道在發生什么了,在江遲的教唆下,顛三倒四地說不知多少丟臉的話。
從開始一聲不吭,到中間一片混亂,最后的最后,他嗓子都喊啞了。
秦晏全身濕漉漉的,把臉埋在枕頭里,寧可自己此刻已經被江遲弄死了。
江遲俯下身去抱秦晏“浴缸里放好熱水了,你先去浴缸泡一會兒,我把床單和床墊換了。”
秦晏抬起手臂,擋住了眼睛。
江遲親了親秦晏的耳朵“別害羞,都怪我。”
秦晏啞聲道“本來就都怪你,我都說不可以那么玩,你就是不聽。”
江遲想把秦晏抱起來,秦晏很有志氣,堅持要自己走。
結果才下床,秦晏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一下子跪在了江遲腳邊。
江遲一把扶住秦晏“哎呦祖宗,可不敢行此大禮,這不折我壽呢嗎”
秦晏頑強地站起身,在江遲的攙扶下,邁進了浴缸里。
江遲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嘚瑟道“我還可以吧”
秦晏也忍無可忍,撩起一捧水潑向江遲“滾”
江遲換完床單,又把床墊搬下來,準備暫時放到客廳里。
床墊尺寸是18米x2米的,15公分厚,足足有50公斤。
秦晏本來想說等他洗完澡,兩個人一起搬,結果看到江遲一個人游刃有余,一只手就把床墊推了出去,就把話吞了回去,罵了一句“真是滿身使不完蠻勁兒
。”
江遲收拾完屋子,也邁進浴缸。
秦晏泡在熱水里,痙攣的肌理重新恢復知覺,全身跟被車輪碾過一樣疼。
江遲幫他清理的時候,秦晏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江遲后來都沒有戴,就問了江遲一句。
江遲俊朗的眉峰上沾著滴水珠,有些蟄眼,他低下頭在秦晏肩上一蹭,同時回答“你后來不讓了,說疼,我才摘的。”
秦晏根本不記得自己后來都說了什么,他撥開江遲的腦袋,上下端詳江遲的神色,判斷對方有沒有說謊。
江遲言之鑿鑿“真的,我只是在執行你的命令。”
秦晏面無表情“我的命令那么多,你怎么就撿著能讓你自己爽的執行”
江遲憋了半天,說了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秦晏伸手癱了江遲一個腦瓜崩“壞蛋江遲。”
江遲捉住秦晏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寶寶秦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