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說“沒事,摔了一下。”
秦知頌和江遲一塊把秦晏扶進單人休息室。
秦晏拆了身上的滑雪裝備,疲憊地倒在了沙發上。
江遲摸了摸秦晏的額頭,并不太熱,摸著是沒有發燒。
秦知頌調高休息室空調的溫度,對秦晏說“你臉色很不好看,多歇會兒吧,別去雪地里站著了,容易著涼。”
秦晏應了一聲,說“知道了。”
秦知頌走后,季瑜把咖啡放到茶幾上,很自覺地說“那我先出去了。”
江遲叫住季瑜“你在這陪會兒他,我去買個體溫計,再買點吃的,你吃什么嗎”
季瑜說“都行。”
秦晏和江遲同時笑了一下。
原書里寫,季瑜回答問題的標準答案就是都行,江遲從前總拿這個標準往秦晏身上硬套,現在知道這位都行的正主是誰了。
季瑜不明所以,臉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江遲先拿酒精擦了體溫計,然后給秦晏量了體溫。
“371°,還可以。”
江遲收起體溫計“那你也別出去了,現在外面風很大。”
秦晏有點累了,他靠在沙發上突然忽發奇想,就問“玩畫畫接龍嗎這次你可以和真季瑜一起玩了。”
江遲忍不住笑“好啊,季瑜玩嗎”
季瑜喜歡所有和畫畫有關的活動,當然樂意至極,三個人玩了幾局,因為人數不夠,只能和網友組局,經常遇見掛機不畫的,游戲體驗很差,江遲就把洪子宵他們叫了回來。
洪子宵進門時,季瑜正奮筆疾書,窩在桌邊刷刷刷地寫日記。
洪子宵湊過去看熱鬧“寫什么呢”
季瑜合上本子“日記。”
洪子宵驚訝道“現在還有人寫這玩意我只有上初中的時候寫過周記,語文老師留的作業,我根本不知道該寫什么,每周一只要收周記本就得罰站,你都寫什么啊”
季瑜面無表情地說“寫你怎么把我從600米高的雪坡上推下去
的。”
洪子宵“你這是日記還是復仇筆記”
季瑜把日記本裝回背包里“你如果對我好,我也會在日記里贊美你。
洪子宵說怎么贊美
季瑜憋了半天,說“給你同人圖。”
洪子宵問季瑜都畫過誰,季瑜又不肯說了。
江遲瞥到洪子宵一直纏著季瑜,腦子里那根有關劇情的弦立即崩緊,生怕洪子宵忽然彎了去禍害季瑜,就隱晦地給秦晏使了個眼色。
秦晏接收到江遲的求助,朝季瑜揚了揚下巴“過來。”
季瑜推開身邊的洪子宵,站到了秦晏身邊。
洪子宵不敢去煩秦晏,只好作罷。
秦晏讓季瑜隨便找地方坐,說“你不想跟他們玩就呆在這兒,省得他們又捉弄你。”
季瑜有點拘謹地坐下來“沒關系,我知道他們都沒有惡意對了秦總,剛才滑雪,我沒得想到會撞到您,您滑雪滑的那么好,我以為您能躲開呢。”
秦晏隨口說“一般吧,很久沒滑了。”
季瑜對秦晏有種莫名的崇拜“您可是滑雪世界杯索爾登站的世界亞軍”
秦晏看向季瑜“什么”
季瑜臉上空白一瞬“啊,我記錯了嗎”
秦晏心里閃過一絲疑惑。
他剛才確實跟江遲提起了自己之前獲得銀牌的事,但明沒有說是具體是哪一屆、在哪里比的賽。
季瑜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居然直接說出了索爾登站。
難道是秦知頌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