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現在還太小,在沒有出生證明和相關手續的情況下,很難通過正當途徑將兩個小孩帶回國。
可是現在沒人能聯系上白苿,這令手續的辦理變得格外困難。
江沨雖然是這兩個孩子的生物學上的父親,但他此刻的感覺很陌生,而且很荒謬。
他根本不知道白苿懷孕的事情
江沨需要辦理孩子的相關手續,也想找白苿把事情說清楚,于是只在洛杉磯呆了幾個小時,就匆匆離開了。
江遲拽著江沨的衣服“哥,你得把你兒子們帶走啊留在我和秦晏這兒不合適吧”
江沨冷酷地抽出手臂“你先替我養兩天。”
江遲“”
秦晏坐在沙發上,單手撐著太陽穴,和江遲絕望地對視。
小孩不哭的時候是天使,哭起來的時候簡直是在裝修。
關鍵他們餓了也哭,吃飽也哭,想被抱著會哭,不想被抱也會哭。
就是一直在哭
江遲和秦晏都不會帶小孩,請了兩位經驗豐富的育兒嫂幫忙,可即便如此,還是經常在半夜三更忽然響起一聲啼哭。
一個小孩哭起來,會把另一個也吵醒,兩個小孩一起哭,比賽似的此起彼伏,沒完沒了。
江遲睡眠本來不好,每次半夜被吵醒都滿臉生無可戀,秦晏睡覺更是警覺,連樓下育兒嫂夜里沖奶粉他都會醒。
這樣在家里住了三天以后,兩個人都被小孩哭聲吵得萎靡不振。
秦晏甚至出現了耳鳴。
江遲當天收拾了東西,帶著秦晏從尖嚎深淵從別墅里搬進了學校的研究生宿舍。
這是間單人宿舍,只有一張一米二的床。
江遲鎖上門,和秦晏擠在這張小床睡得昏天暗地,從上午一直睡到傍晚。
醒來時華燈初上,秦晏額頭抵在江遲肩膀處,呼吸沉靜悠長。
那雙含情眼闔著,鴉青色的睫毛又長又直,薄唇輕抿,看起來軟。
江遲有些心癢,低頭在秦晏嘴唇上偷親了一下。
秦晏把頭往下埋了埋,迷迷糊糊地說“江遲,別鬧。”
江遲覺得自己
十分禽獸,居然因為這四個字有了反應。
他摸摸索索解開秦晏的衣服,對半夢半醒的秦晏做了更禽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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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很快被弄醒了。
江遲半捂著秦晏的嘴“小聲點,宿舍隔音差。”
秦晏從夢中醒來,仰面看著江遲側臉線條優美的下頜線,恍然不知今夕何夕。
他想起和江遲沒有成功的第一次,是在江遲家里。
那晚江遲也這樣捂著他的唇,讓他小聲點。
一晃眼,這么多年都過去了。
男人從24歲到27歲這三年的變化極大,很多人都會在這段時間完成從男孩到男人的轉變。
以前的江遲身上有種未經世事殘忍的澄澈,一眼看過去就是個天真爛漫的大學生,總是很好騙的樣子。歷經過秦家的那些事,又在生死邊緣走過一遍后,江遲長大了。
他眉眼間氣質成熟沉靜,眼神深邃,就連秦晏都有些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