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聽我喘嗎”
裴珩“”
裴珩覺得現在的場景有那么些許不對勁,往常的謝歲其實所有觸碰和勾引,都是帶著試探性,他很慫,稍有風吹草動就重新縮回去了,偶爾有一瞬間會露出些許鋒芒,不過很快就被他狗里狗氣的掩蓋。
而現在的謝歲,就像是完全丟掉了偽裝,鋒芒畢露,他的手一點也不軟,疤痕斑駁的手指圈住他的脖子,一點點往下沉,用著像是要將他拖進浴桶里淹死一樣大的手勁。
手指滾燙,捏住了他的后脖頸,一點點摩挲,然后,濕漉漉的少年輕輕抬眼,水珠從他的眼睫上滾落,小心翼翼靠過來,唇齒微張,輕聲道“王爺。”
裴珩剛剛沐浴過,他身上有股很好聞的花香,不知道是不是從哪處園子經過時,拈花惹草沾上的。
青年長眉修目,有種屬于武人的俊朗,此刻似是被蠱惑,額頭緩緩垂下,仿若臣服。
就在謝歲要咬上裴珩唇角時啪嘰,謝歲的臉被捏住了。
一雙手擋在他面前,默默將他的腦袋推開,“不應當,雖然我剛才的行為看起來很變態,但我并不是變態,我進來只是擔心你是不是需要幫助而已。”
謝歲“”
裴珩語重心長,勉強維持一下人設,“既然你沒問題,那本王就先行撤退了。”
“啊,對了”裴珩湊到謝歲耳邊提醒,“聽大夫說,中毒后容易擼不出來,如果你也有這種病情,建議試試后面,也許會比現在好一點。”
謝歲“”
說完,裴珩深藏功與名,安慰性拍拍謝歲肩膀,試圖抬脖走人。只是他動了動,發現自己的腦袋抬起來了,謝歲也跟著重新從水里站起來了。
雪白的褻衣貼在身上,所有景況一覽無遺,裴珩扭過腦袋,“放手”
謝歲冷笑一聲,磨了磨牙,“不放。”
他本來最近一段時間就過得窩火,更何況現在渾身上下里里外外,被藥物浸了個通透,燙的
如同火燒,可以說是火上加火,怒上加怒。
他本來就不是斷袖,卻要裝成一個腦殘斷袖,撒嬌賣萌,作盡各種癡態討好他人。只是裴珩并不領情,還一直戲弄他。
謝歲在裴珩這里屢屢受挫,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現在好勝心一起,就很難再熄滅下去。
謝歲抓著裴珩的脖子不放,裴珩掰著他的手臂后仰,一時間房間內水聲四起,木桶震蕩,若是從窗戶看過去,簡直就是什么兇殺案現場進行時。
謝歲咬牙“王、爺你躲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裴珩奮力反抗,“我沒躲,我只是想起我書房還有奏折你撒開本王要辦公,本王要加班本王要為國家做建設”
裴珩死命一掙,謝歲險些沒按住。
“明日我幫你改”謝歲死命糾纏,“不就是幾百本折子,我批了”
下一秒,謝歲感覺自己騰空而起,他被人直接從浴桶里抱了出來。
裴珩腰不疼了,腿不虛了,攬住少年大步向前,將濕漉漉的謝歲往床上一拋,目光堅定,帶著超脫后的大徹大悟,“你說的,不許反悔,不過本王還有別的要求。”
謝歲仰躺在床上的時候才覺得不妙,他看著床帳外稍微拉開一點衣襟的裴珩,有些膽怯的瑟縮一下,下意識想跑,又勉強控制住自己的動作,疑惑道“什么”
裴珩一把丟開束腕,膝蓋抵在床側,壓了上來。在這玄墨一般的陰影籠罩而來時,謝歲聽見了青年冷漠又強勢的聲音,擲地有聲。
“一天不夠,我要你幫我,改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