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睜眼
草圖窮匕見錯付了謝歲果然還是那個一心只有他的斷袖
裴珩死死抓住褲頭,“不不不,別別別”
謝歲皮笑肉不笑,“王爺,舒服么”
“舒服夠了休息吧”裴珩后退,謝歲抓著他的褲腿,看著裴珩驚慌失措的模樣,調侃道“微臣伺候您就寢啊。”
裴珩抓狂“不必了,當真不必了”
他伸手推搡,謝歲半邊身體壓到榻上,帶著報復的意思,“王爺小點聲,外頭可全是熟人,您不是說有一位宣青公子與您情深義重么莫要叫了,讓人聽見誤會可就不好了。”
裴珩“”
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看著謝歲這副誓不罷休的流氓樣子,奮起反抗,抬手將人一抓,隨后直接起身,將謝歲按在了床榻上。
藥酒落地,整個營帳內一股藥味兒。裴珩捏著謝歲的臉,見人沒有反抗的意思,稍微松了一口氣。
“別鬧。”他戳了戳謝歲的臉頰,“開個玩笑而已。”
謝歲“呵。”
裴珩心虛道“你身上疼不疼不然本王紆尊降貴,勉強給你按按”
謝歲“”他好得很,要個屁的按摩。
不過裴珩向來是想一出做一出,看謝歲不動了,抬手按了下去。只一指,謝歲悶哼出聲,天靈蓋都快被疼飛了,眼淚掉下來。
“疼啊輕點太疼了我受不住”
“忍著,待會兒就好了。”
“不行,忍不住把手拿開,快下去壓我頭發了”
“偏不這點苦都吃不得,往后可怎么辦”
營帳內,燈火昏暗,露出一對交疊的身影。
營帳外,昭華長公主深夜來訪,她聽著其中的污言穢語,看著帳篷上映出的影子,面色黑沉如鍋底。瞪著守門的西北軍,冷笑道“這就是你說的大事”
守衛舉著長槍,身姿如松,梗著脖子道“終生大事,自然是大事”
昭華長公主“”
算了,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