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
昨日是貪多嚼不爛,今日是勞逸結合,她怎么怎么都是她有理
不成,今晚他要再去求汗阿瑪,請他下旨讓皇后改改
午時。鳳輦停下,魏紫姑姑便來請玉泠下車了。
轎簾被挑開,一張圓圓胖胖的笑臉出現在外面,“臣法喀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說吧,昨日怎么回事”
玉泠屏退眾仆,只留下魏紫姑姑,和法喀于僻靜處說話。
法喀卻看著她呆了好一會兒,“二姐,你做了皇后,打扮起來好美啊跟仙女一樣”
玉泠垂眸撇了他一眼,“少廢話,快說。”
法喀“回稟娘娘,昨日臣只是照常騎馬去國子監進學,誰知一拐角處突然跑出來一個小孩兒,我勒馬不及,踩斷了他一條腿。然后鄂倫岱就帶著一群人沖出來,說我意圖殺害他弟弟法海,他們人多勢眾,幾下打
中我的腦門,我就”
他說到氣憤處,恨得咬牙切齒、面紅耳赤,“二姐,定是鄂倫岱那廝故意陷害我,嗚嗚嗚,我差點就死過去了見不到你了”
玉泠看他還哭出眼淚,嫌棄地往后退了一步,“你別過來。”
后悔了。
這得是個熊孩子吧
這可倒好,有求必應的哥哥沒來也就罷了,還多了個要讓她操心的熊孩子。
這落差
法喀對上玉泠嫌棄的眼神,哭聲一頓,“二姐”
玉泠“也不許哭”
法喀忙掏出帕子把鼻涕眼淚擦了,嘴里還是委屈,“二姐你是不是不信我”
玉泠沒說信不信,只問他“聽說你們驚動了步兵衙門,那邊是什么說法”
說到這個法喀更氣了,“能有什么說法趁我昏睡不醒,鄂倫岱就把罪行往我身上推我的人說他故意構陷,他就說不可能為了陷害我,賠進去一個親弟弟。”
玉泠擰起眉心,在心里讓系統調出鄂倫岱和法海的史料。
法喀“后來我醒了沒事了,步兵衙門更是只想著息事寧人了,還說佟佳法海傷得更重些,一條腿都廢了,讓我們互相賠禮道歉也就罷了”
“二姐,真的是那小孩自己滾到我馬蹄下的,你要信我,為我做主啊昨日我好像都見著奈何橋了,還是我福大命大,托二姐福氣才能醒來的”
“好了,閉嘴。”玉泠冷聲道。
玉泠沒想到法喀竟是個話癆,這般能說,嗡嗡嗡的。
法喀見她真惱了,頓時慫得不敢說話了。他四歲就白撿了個一等公爵位,從小在家里橫著走,除了阿瑪,只怕這個二姐。
玉泠耳根清凈了一會兒,系統很快為她查到,佟家法海今年七歲,乃佟國綱侍婢所生,為鄂倫岱所鄙夷,兄弟關系極其惡劣,逐漸發展成仇
照這情形,鄂倫岱這一石二鳥的毒計,還真使得出來
就是不知道他做這些,佟國綱知不知情了
只是這些佟家秘事,外人此時尚不知曉,所以會認為是法喀縱馬傷人,鄂倫岱為弟出頭重傷法喀,看著更為合情合理。
“我信你。”玉泠說。
法喀驚喜抬頭,正要說什么,玉泠豎起食指,“噓,聽我說。”
玉泠讓他附耳過來,如此這般交代一番。
法喀滿臉茫然,“這”能行嗎
玉泠卻不讓他說話,“姐給你一句忠告。”
“啊”
“少說話,多做事。”
法喀“”
那他可能會憋死
“還有。”
“”
“你太胖了,會長不高。”
法喀“”
那不成,他不要長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