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則在大堂里閉目養神,順便守著那女子。
昨夜在馬背上睡得不算安穩,后面又被那事嚇得沒了睡意,她精神并不好,坐了沒一會兒便打起了盹。
卻是半夢半醒之間,被一陣咳嗽聲吵醒了。
她揉了揉眼,慢慢走進去,“姑娘可是醒了”
床上那女子確實睜開了眼,卻是眉間涼薄,狹長凌厲的鳳眸殺意轉瞬即逝,在宋澤蘭走進來時便只剩下些許蒼白脆弱留在那張姣好的面容上。
她有氣無力地抬眼看向宋澤蘭,“恩人,可是你救了我”
奈何宋澤蘭并不知道她們救下的人并沒有心存感激,笑容一如既往的溫柔和煦,“是我未婚妻救了你,我給你包扎的傷口,我是大夫,你這會兒還有哪里不適可以說與我聽。”
那女子卻在看清她臉的時候怔住了,片刻緩緩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她肆無忌憚打量著宋澤蘭的眼睛,泛白的唇瓣吐出來的話語隨意平淡,“有些口渴,能幫我端杯水嗎”
宋澤蘭心思細膩,聽出了幾分不易察覺的上位者發號施令的語氣,她淡淡笑了下,“好。”
轉身出去,再次回來的時候,她手上多了一杯水。
宋澤蘭摸索慢慢移步到床邊,朝她遞過去,“姑娘,我這醫館不太方便留人,姑娘若是休息好了便可離開了。”
手里的水被接了過去,緊接著一枚微涼的玉佩塞到了她手里。
那女子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可否寬限兩日我知為難恩人了,但我并無去處。”
“我這里簡陋不堪,姑娘若是不介意便住下吧。”
宋澤蘭性子實在太好了,對方態度好些她便也過往不咎,把玉佩又遞了回去,“不過舉手之勞罷了,姑娘的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你擔得起,”那女子卻是看都不看一眼,唇角勾起的弧度不加掩飾的諷刺,“死物罷了。”
“我還是不能收。”
宋澤蘭搖頭,把玉佩慢慢放在床邊,便轉身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里面人便又叫她進去,似乎是恢復了些體力,聲音也不再那么虛弱了,“恩人可否替我保守秘密我的身份不便暴露”
“這是自然,”宋澤蘭點點頭,“不過萍水相逢罷了,我對姑娘并無任何好奇之心,也不愿多生事端,姑娘好了便走吧。”
那女子聞言,總算露出了些許善意的笑容,“多謝,今日之恩,他日必定給你一個滿意的回報。”
宋澤蘭覺得這話有些怪怪的,但一時也想不到哪里怪,想了想便道“姑娘保重身體即可,我身為大夫,救死扶傷乃是理所應當,并不指望回報什么。”
她就準備出去了,卻又被叫住,“恩人,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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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澤蘭覺得,這位多疑的姑娘應該可以放心了
將軍府。
祁幼安沐浴更衣之后,便被叫到了芳蘭院用飯。
桌上擺的都是祁幼安愛吃的,但寧芳看見祁幼安本人,卻是砰的一拍桌子,說話夾槍帶棒,“祁幼安,你倒是長本事了,把你娘的話當耳旁風,讓你多帶些人是害你不成還是影響你耍威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