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沒理由會被梅清櫟查出來,祁幼安也相信祁朝燕的能力,她篤定梅清櫟根本拿不出證據。
她猜梅清櫟會知道祁昊宇是廢太子血脈,應該是祁昊宇自己說出口的,且還是跟梅清櫟密謀害自己媳婦兒時透露出來的。
祁幼安一副氣得要掀桌子模樣,終是令梅清鈺心中的堅定動搖了幾分,但她生性多疑,并未表現出來,“你怎知我沒有證據”
“五殿下,作案人的動機似乎我已經知道了
,”祁幼安像是忽然冷靜下來,直直凝視著她,“昨天我去紅玉館調查,已經查到了些許蛛絲馬跡,但即便藏得再深,我也會掘地三尺將它找出來。”
dquo你查到了我頭上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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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清鈺皺眉,不可思議地望著她半晌,“行,你想查就查吧。”
一個菜都沒上呢,她直接帶人走了。
祁幼安臉色也陰沉下來,氣得一把將圣旨扔回錦盒,但到底顧忌幾分,她又忍著怒氣把錦盒帶走了。
中午宋澤蘭本不打算回府的,她在醫館里吃了飯,又小憩一會兒,算著時間祁幼安早該忙完了。
卻遲遲見不到人,難免多想疑心自己惹祁幼安生氣了。
她猶豫了會兒,叮囑她娘若有病人上門去府里尋她,便匆匆走了。
正巧在回去的路上被祁幼安撞見了,祁幼安看她神色略顯急切,在小月攙扶下腳步匆匆,忙叫住了她們,“媳婦兒,你們這是要去哪兒是有什么事嗎”
“回回家啊,”宋澤蘭腳步一頓,霧蒙蒙的眼睛朝她的方向望去,唇邊不自覺溢出笑容,“安安,你是剛忙完嗎”
祁幼安縱使心情不好,但看到她笑,也不由跟著笑了起來,“嗯,剛忙完就來找你了。”
她三兩步上前,一把將宋澤蘭抱起來,“媳婦兒,這路面坑坑洼洼不怎么好走,我抱你吧。”
小月也極有眼色從梨兒手中奪過遮陽傘,替她一人撐著。
倒是萬分舒適,但大庭廣眾之下,身邊還跟著侍女,宋澤蘭臉皮薄得很哪里受得住
她唇邊笑意霎時沒了,只剩下慌亂羞澀沒有欲拒還迎奮力掙扎著“不要,安安,我自己走,你快放我下來”
她越掙扎,祁幼安抱得越緊,還裝聾作啞不接話,愣是將她一路抱進了府里,又抱到了臥房。
宋澤蘭被她主動放下的時候剛松了口氣,便又愣住了。
溫雅從容的坤澤君似想到了什么,再不復淡然,纖纖玉指用力揪著身下床單,臉色通紅咬著唇瓣,半晌沒有吭聲。
沒有指責,就是最大的指責。
祁幼安訕訕笑了下,卻也實話實話解釋道“媳婦兒,我注意著呢,一路上都是避著人走的。這會兒正熱,本來也沒什么人在外面。”
宋澤蘭本不想這么快搭理她,但面對她總狠不下心,“那府里呢也沒人看見嗎”
府里倒是有人看見了,但前段時間寧芳特意叮囑過,即便他們看見了也會配合裝沒看見,故而祁幼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沒有,都在歇著呢,我走的后門,一個人都沒撞見。”
瞧著她媳婦兒神色有所松動,她便又道“媳婦兒,我有分寸的。”
她也確實沒做過什么不靠譜的事兒,宋澤蘭很快就打消了懷疑,“安安,你以后萬不可再這般捉弄我了,害我擔心受怕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