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挖了個坑,可惜宋澤蘭沒有瞧見,還頗有興趣探出頭轉身面向她,“安安,你且說來聽聽。”
那雙霧茫茫的眼睛里似乎也透著好奇,祁幼安凝望著她的眼睛,一點點兒貼近她的面頰,在宋澤蘭禁不住羞意想要躲開的時候握住了她的手,而后牽引著來到自己脖頸處,“很簡單,媳婦兒你在這里咬一口,咬出痕跡來,等我給梅清櫟送東西的時候在她面前就不經意間把衣領往下拉拉,讓她知道我是宋姐姐的人,不是她能覬覦的。”
宋澤蘭臉上的熱意就沒下去過,聽她這話更是臊的慌,“安安,不可,這也太孟浪了。”
祁幼安一把摁住她想要抽回去的手,哼哼道“媳婦兒,你不咬我就咬你了。”
“明日我還要去醫館,萬一被看到我還有什么顏面行醫”
宋澤蘭仍舊搖頭拒絕,不過也在祁幼安意料之中。
她直接翻身將宋澤蘭的雙手禁錮在枕邊兩側,故作強硬道“我不管,反正你不咬我我就咬你。”
宋澤蘭拗不過,在她低頭湊近自己脖頸時慌忙點了點頭,“我咬就是了。”
祁幼安這才松開她的手躺回去,還配合地把領口往下扯了扯,露出白嫩的肌膚,再三催促,她媳婦兒才猶猶豫豫埋首在她頸間張口去咬,力度很輕,羽翼掃過似的,反倒是灑在頸間的溫熱呼吸令她有些難耐,“媳婦兒,你用一點兒勁,待會兒我會拿鏡子檢查的。”
“你”
宋澤蘭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狠了狠心,用力咬了下去,察覺到祁幼安吃痛的輕微瑟縮便松了口,“應該可以了吧”
“我看看。”
祁幼安自己也看不見,抬手摸了摸,便下床去找鏡子,宋澤蘭也摸索著從床上坐起來,隱隱約約看到她模糊的影子坐在梳妝臺前,“安安,你疼不疼”
“不疼,”祁幼安回答的很快,看了眼鏡子里淺淡的牙印,很不滿意,鏡子一丟,又去找她媳婦兒了。
“宋姐姐,一個不太顯眼,還顯得刻意,不如再咬幾個吧。”
“還是算了”
宋澤蘭連忙搖頭,卻被她一把撲倒在床榻間,祁幼安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氣,忍不住開口“媳婦兒,我又想咬你了。”
被她咬習慣的宋澤蘭顯然更抗拒咬她,稍稍猶
豫了下便咬唇點了點頭,“只能咬契口,或者再往下面一點兒也可以,要衣裳遮擋得住。”
安安可以招搖過市,她不行,她臉皮有點兒薄。
宋澤蘭偏過頭,不似開玩笑的模樣,祁幼安都愣住了,欲言又止,“媳婦兒,你不是說”
“先前被你嚇到了,之后我自己把脈,回來也讓娘看了看,并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