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此時已經將工藤新一抱進了房間,由于這件事涉及比較大,他連松田和hagi都沒給他們看到小孩的臉,直接用外套擋住后送進去的。
“”兩人彼此對視一眼,臉上是相同的表情這家伙不會又要多收養一個小孩吧
“爸爸,我進來咯”弘樹輕輕敲了敲房門,等待里面人的回應。
“好。”
弘樹將自己的衣服遞過去,很乖的沒有多看
少年,將衣服遞過去后,又小心地幫他把門掩上。
降谷零給他換上衣服后將人塞在了被子里,工藤新一原本的衣服因為身體變小而無法再穿了,加上他為了偽裝他的失蹤,已經將衣服套到了另一具尸體上,所以在此之前他外套下的工藤新一除了一條寬大不合身的內褲外,是光溜溜的。
打開旁邊的側門,進入書房中,他凝神沉思良久。
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組織。
他本來就不是一心忠于組織的人,但他深知組織的目的,那位boss野心勃勃,一旦被他得知了這個信息,整個世界的格局都會被打亂,整個世界的權利都將為其所用。
他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見到這樣一個會隨意殺人、威脅別人、常年隱在幕后的人來掌控整個世界的權利。
而且,一旦被組織知道志保研發的藥物有這種概率能讓人重返童年,志保只怕要受到更加嚴密的監控了,最重要的是,這藥目前為止效果并不穩定,據他所知,可能成功率不到萬分之一,如果真想達到組織的目的,勢必要進行大量的研究和試藥,屆時必定會出現大量死亡狀況。
這種死因不明的狀況,如果偶爾出現還可以用猝死來形容,數量太多,恐怕會引起大范圍關注和恐慌,他如今身為警視廳和公安的人,必然需要對此進行深入調查,到時候如果不想把組織和自己暴露在大眾眼前,他就必須找個替死鬼。但這種行為無疑是在刀尖上跳舞,把自己架到火上烤。
而且那兩個孩子,恐怕都要被關在實驗室里一輩子了,一個研究,一個被研究。
殺人什么的、害人什么的,他真的受夠了。
那位溫柔的醫生曾經的話語又再次出現在他耳邊“零醬,我們啊,雙手已經被染上了紅色,雖然不是我們的本意,但,這些都是要償還的。”
dashdashdquo害死了別人,就要做好也會被人殺死的覺悟。”
以及,某幾個家伙明亮又堅定的眼神“我們是警察,不是嗎”
他嘆息一聲,還是拿起了電話,撥了出去。
“降谷”
“是這樣的,理事官。”降谷零長出一口氣,將工藤新一的事告知了對方。
他不想將這件事告知組織,那就必然需要選擇另一方勢力進行合作,而公安,或者說,里理事官是目前最為合適的對象。而他本身的權限和職能,也意味著,他今天的舉動很難瞞過對方。
既然瞞不過,那不如坦然一些。
還能避免被懷疑。
“竟然如此嗎”里理事官也被震撼到了,“他的身體報告情況如何”
“數據一切正常,并沒有什么異常。”降谷零在準備說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自己想要的結果,所以他所有的說辭也都在為這個結果埋伏筆事實上,早在一開始他處理這件事的手段就是在為這個兩邊都能應對的局面做準備,此刻只是將這件事徹底放在明面上,“理事官,我想瞞下這件事,對外就偽造成工藤新一
失蹤。”
“這確實。”這件事如果真的被暴露出去,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讓整個國家,甚至整個世界都震動起來,而那個可憐的孩子甚至很可能會被當做寶貴的實驗品關進暗無天日的實驗室里一輩子,“但是,那個孩子會答應嗎”畢竟這需要對方自己的配合。
“我會說服他的。”降谷零道。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工藤新一的事暴露出來。
“好,如果有任何你處理不了或者需要我協助的事,你都可以找我,我會是你最堅實的后盾。”里理事官道,“在這件事上,我授予你最高等級的自主處理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