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只是監督到時候要是發現了線索,難道還能忍得住
高木和佐藤無奈,可惜他們不敢說。
死者名為板倉卓,45歲,是名游戲系統工程師。
“是你啊毛利老弟”目暮十三一看到報案人還有些驚訝,這位前同事倒是有段時間沒見過面了,沒想到這次見面竟然是在這里,“高木,你和佐藤去給另外幾人做筆錄。”
“是”兩人帶著本子開始做記錄。
“哈哈,警部,我們又見面了”毛利小五郎摸著自己的后腦勺,開始講述自己的情況,“今天下午我接到了來自三個人的委托,他們同時委托我尋找已經失蹤一個星期游戲系統工程師板倉卓,也就是死者。”
毛利小五郎雖然如今成了一名平平無奇的私家偵探,但以前也是名刑警,對于這些詢問流程也很清楚,所以并不需要坂口如何詢問就將自己知道的情況都交代了“這三位委托人分別就是坐在那邊的須貝克路、內藤定平和相馬龍介。根據他們的影音視頻里出現的將棋、西洋棋和圍棋這條線索,我最終這家酒店找到了他。”
板倉卓所在的房間是新米花飯店2004號。
“當時門口掛了請勿打擾的牌子,我們按門鈴卻始終沒人應,我們就找服務員幫我們開了門,我們進門時,就看到他頭側著趴在了寫字臺上,當時我們都以為他睡著了。”
“相馬先生和內藤先生走過去想把他叫起來,碰了碰他之后,他就倒下了,我在確認他已死亡后,就沒再讓人動過現場,之后就報警了。”
身為一名偵探,如果他想,毛利小五郎當然也可以查案,不過他接到的委托只是找人,又不是查案,查了案也不會有委托人給他出錢再說了,查案是警察的本職工作,又不是他的本職工作,所以他理直氣壯地摸魚了。
“我還有幾個問題需要再跟你確認下,相馬先生”另一邊的高木也一邊記錄,一邊道。
而趁著他們向幾位目擊者確認情況,而鑒識課和法醫正在檢查的時候,降谷零已經看完了現場。
死者板倉卓,死亡時是側趴在桌上的,后來因為幾名報案人的動作而變成了蜷縮倒地的狀態,桌子上除了一臺打開后因太久沒有使用而進入休眠狀態的筆記本外,還倒著一瓶用于治療心臟病的冠狀動脈擴張藥,里面的藥丸也凌亂的散亂在桌面上。
乍一看似乎是心臟病發作,身上沒有外傷的痕
跡,從死后僵硬和尸斑來判斷,他的死亡時間已經有兩天左右了。
鑒識課的人根據毛利小五郎的口供發現了幾處異常dquo尸體的動作和毛利先生他們最初發現時不吻合,仔細檢查后發現肩膀到膝蓋上方有外力壓迫而造成的輕微淤血。左右腳上的痕跡也很不自然,明明叫上都穿著襪子,左腳有襪子的痕跡,右腳卻沒有,是兇手在被害人死亡之后才為他穿上的。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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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腿上有膠帶殘留的痕跡。”
“被單上殘留著濕漉漉的痕跡。”
“所以這是一起謀殺案。”目暮十三聽完后,得出了這個結論,“既然如此我們先將現場的物品都封存起來,讓鑒識課的鑒定一下。”
“日記也一并帶走,說不定有什么記錄。”降谷零補充道。
“是”
佐藤美和子看了一眼表情驚惶的三位委托人,心里也有了初步判斷兇手很可能就在這三人之中。
等高木涉忙完,再轉頭看向降谷零時,就發現他們的管理官正站在擺在一旁的圍棋旁邊,嘴角微勾。
“”這表情高木涉一下子就支棱起來了,這分明是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吧
他小心翼翼地湊過去,低聲問“管、管理官,你是不是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降谷零笑了笑“這不是很明顯嗎被害人都已經將兇手的名字告訴我們了。”
“哈”聽到這話的其他人也都一驚,齊齊看過來。
“真、真的嗎管理官”目暮十三倒是對此完全沒有疑問,哪怕降谷零一開始是他手下,如今已經升為他的上司了,他也沒有絲毫芥蒂,甚至頗為信服,“您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啊,”他看向棋盤,“相馬龍介,不是嗎”
他說完,有些疑惑地回頭看他們“你們沒人知道點字嗎”
“點、點字”眾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