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平滑駛出,在他們開到安全距離后,他們身后那座在建的賢橋地下車站爆出比之前更加劇烈的爆炸聲,帶來強烈的震動感,將附近的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天哪爆炸了”
“快打報警和消防電話”
“地震了嗎”
正準備撤離的諸伏景光聽到爆炸聲心里一咯噔,他之前就透過瞄準鏡看到了一張熟悉的公安同事的臉,琴酒他們又是剛從里面出來,和這兩人對峙的會是哪一方,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這么劇烈的爆炸他皺了皺眉,有心想再看看情況,或者摸出手機給幼馴染發一條消息,又頓住了。最近因為愛爾蘭的事,整個組織內的人都風聲鶴唳的,還是再等等吧
以zero明面上的身份如今這么高調,一般不太方便再在這種暗中任務了吧
他剛這么想完,就見一輛眼熟的白色馬自達rx7呼嘯著從他眼皮子底下駛過,最終停在了仍在熊熊燃燒著的建筑物前。
哦,不是以公安身份,是以警視廳身份出現啊這是他沒想到的套路。
他還是沒忍住駐足了,又透過瞄準鏡看了那邊一眼,此時降谷零已經從車上下來,正一邊通過耳麥與什么人說著話,說了兩句,又猛地回頭,透過瞄準鏡精準與他對視。
雖然明知道對方只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并不可能真的看清他,不過諸伏景光嘴角還是彎了彎。
他心滿意足地背起貝斯包,在基安蒂不滿的抱怨中,帶著自己的狙擊槍慢條斯理地離開了這棟
高樓。
一小時后,公安地下會議室。
提前做了準備,卻還是狼狽歸來,個別人甚至還受了重傷進了醫院,心虛的公安們在大谷的帶領下,垂頭喪氣地坐在了凳子上。
“很高興大家能夠全員平安歸來。”降谷零看了看他們,半點沒有指責他們的意思。
這反而讓出任務的幾人更加愧疚和不安了,他們囁嚅道“抱歉,組長”
明明已經被特意叮囑過了,還告知了他們危險性,他們卻還是無功而返
降谷零拍了拍巴掌,用聲音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回來“好了,聽我說。你們今天與對方對峙,且沒有人員傷亡,這一點已經很棒了。之后會有人找你們描繪畫像,雖然沒有將人帶回來,但你們所有人,都立了一功”
立、立功
難道說這兩個人果然是他們一直在追查的那個組織的人嗎
眾人面面相覷,又齊齊看向正一臉鼓勵看著他們的組長,這一瞬間,斗志徹底被激發起來。
經過今天的首次正面交鋒,他們意識到了自己到底有多弱、多么破綻百出今后,他們一定會更加努力的
降谷零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一幕,心中頗為滿意就該保持這股士氣
另一頭,已經處理過傷勢的琴酒也與那位先生結束了通話。
聽過他的猜測后,那位先生沉吟了許久,最后果然調整了在日本這邊的行動方案。
“你和伏特加暫時離開日本,正好,國外那邊有一些勢力需要你去處理一下。”烏丸蓮耶這么道。
“是。”
“至于其他人我也會讓他們繼續蟄伏,不要引起官方的注意。”如果繼續被官方關注,會對他們的后續計劃造成極大的影響。
“是。”
“貝爾摩德”
“她啊她那邊就隨她去吧,她有分寸。”
琴酒低頭。
當天晚上,他就和伏特加兩個人在貝爾摩德高超的易容術下,改頭換面離開了日本,前往了美國。
同時期,貝爾摩德則在boss的默許下,開始在日本進行活動。
而隨著她的活動,另一波人似乎也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般,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