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蘇格蘭確實是在圖謀什么。”詹姆斯喃喃自語。
“這份t上的可能名單都是按照他的邏輯和目前所接近的人推演出來的,我認為可信度很高。”朱蒂補充道。
沉默了半晌的赤井秀一卻道“這個推演確實可信度很高,但前提是,輸入的數據是正確的。”
朱蒂眉頭一皺“秀,你的意思是”
“你認為蘇格蘭存在迷惑我們的可能性”詹姆斯同樣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確實,以對方的心計,這個可能性很高。
“嗯。”赤井秀一說道,“我們確實要注意一下這些人,但是同時,還有一個可能性希望大家不要疏漏了。”
“什么”
“組織的目的,也很有可能是我們。”
赤井秀一這么說很大程度上是一種直覺,一種對于危險的直覺。
“”fbi們瞪大了眼睛。
事實上,赤井秀一并沒有猜錯。
正如赤井秀一推測的那樣,組織派遣蘇格蘭前往東京米花附近,正是因為他們懷疑上回暴露了自身蹤跡的fbi們如今將他們的據點藏在了米花町。
對于以赤井秀一為首的這群fbi們,貝爾摩德他們對他們有著較為準確的認知,這就是一群聞著了了肉味伺機而動的一群狼。
他們集體作戰,一旦咬上了獵物,輕易不會撒嘴。
組織就是他們眼中的獵物。
這樣兇猛的“獸類”,怎么可能在抓捕貝爾摩德失敗之后,悄無聲息回到美國
這不符合他們的性格。
所以他們必定還潛藏在日本,暗中繼續追查組織的秘密。
烏丸蓮耶對他們已經厭煩至極,其中尤以赤井秀一為最這個男人將是他們達成目標道路上的絆腳石,甚至可能是刺穿他們心臟的銀色子彈。
他非除不可
他們想要躲著,他們就偏偏要將他們引出來,被赤井秀一熟識的基爾原本正是他們用來吸引他們出動的靶子之一,可惜在之前的行動中,她受了重傷,后來又被列入了通緝名單中,暫時轉移去了美國。
剩下的人中,貝爾摩德是有頭腦的人之一,而且也夠狠,可惜,在與赤井秀一的幾次交手中,她所代表的組織一方總是失敗更多、損失也更大。
她已經失敗了兩次了。
第一次是赤井秀一身份暴露后,在紐約,貝爾摩德以殺人魔的身份將他釣出來,準備殺了他之后嫁禍給殺人魔,最后卻反被赤井秀一所傷,還差點丟了性命。
第二次是前不久對fbi的大行動,雖然按照計劃將一群叛徒和臥底扔出去給波本送業績了,也確實將fbi們的行蹤、據點和信號全部破解了,但最終卻什么也沒抓到,甚至還差點把基爾給送進去了。
這在一方面也讓烏丸蓮耶對赤井秀一的警惕提到了最高等級,另一方面,也讓烏丸蓮耶不得
不思考,要怎么才能達成他鏟除赤井秀一的目標
剩下的人中,他對琴酒和波本寄予厚望。
但他謹慎的性格讓他沒有直接派這兩個人,琴酒如果也失敗了,對于組織內部的士氣必定會造成極大的影響,而波本波本是他們好不容易安插進去的人,憑借著對方的聰明和組織偶爾的“喂養”,如今已經成為了警視,烏丸蓮耶甚至有信心,再過幾年,他絕對可以爬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