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丘隊員們“”
如同某種低級惡作劇,明顯屬于對方陣營的黑衣少年閑庭信步般地進入他們云丘的領地,然后又旁若無人地從球網下方鉆了過去明明可以繞過球網。
甚至連道歉都沒有。
什么意思特地在賽前諷刺他們嗎
板寸青年的臉色像是生吞了一只蒼蠅般難看“是挑釁吧一定是挑釁吧”說罷,他惡狠狠地望向對面連熱身都不參加的北信介。
看不出來啊,這小子濃眉大眼的,居然會派隊員使出這種損招。
“花見,別介意這種小事。”云丘的隊長蒿原無奈地搖了搖頭,平復自家王牌那一點就炸的脾氣,表情嚴肅“此前從未見過稻荷崎的22號,國中賽場那邊也沒有聽說過他,想來也不過就是新加入排球部的新生。”
他的雙眼直視著花見,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他們隊長對整支隊伍的叮囑。
“我們這次的重點依然放在化解宮雙子和尾白阿蘭的進攻上,不要因為無關緊要的人和事分心。”
眾人齊聲“是”
北信介雙手插兜,球網另一邊傳來的視線火辣滾燙,令他不自在地轉過了身體。
“快去熱身。”
云雀時矢摸了摸鼻尖,應答一聲,見形勢不妙,愣是把“我是從學校騎車來體育中心”這句話默默咽了回去。
觀眾席上,擦拭薩克斯吹口的男生驚訝出聲“欸這不是一年級那個出了名的冷酷池面嗎他這種獨狼居然在主打團隊協作的排球部”
一旁,面容明顯稚嫩些許的男生禮貌解答“真的雖然很不爽,但我確實見過宮侑學長到班上來找他和理石。”
眾所周知,在一年級組,有一個特立獨行的新生平時從未見過對方和同班同學打過交道,午餐時間總是不見蹤影,一到放學也是第一個沖出教室,這也讓眾多顏狗紛紛扼腕。
甚至還在第一次大型考試中以理科學科幾乎全滿的成績,登上年級第一的寶座。
成績好、高冷、神秘、長得帥幾乎是校園少女漫的男二標配。真是可惡,老天爺就算再偏心也要有個限度吧
“居然還有專屬的隊服總不至于還是首發吧”
然而,在看到黑發少年正式站在球場的一瞬,觀眾席上圍繞他展開話題的人們紛紛噤了聲。
云雀時矢作為初次參加正式比賽的新人,眾人一致決定,將本該是雙方隊長參與的猜拳定球權的環節讓給他。
北信介那雙如鷹般冷漠銳利的眼眸環視一圈,盯得方才還喜滋滋提議的眾人大氣也不敢喘。半晌,他最終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好耶帶著稻荷崎的榮譽,拿下球權吧云雀”身著白底黑字球服的赤木路成興奮高呼。
被趕鴨子
上架的云雀時矢眼神死,
拖著沉重的腳步,
在裁判與對方隊長的無語眼神中,不情不愿地伸出了手石頭,剪刀,布
“感覺云雀和北的運氣半斤八兩。”尾白阿蘭摩挲著下巴客觀給出評價,渾然不知一旁的北信介悄然黑臉。“下次還是讓阿治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