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時矢和系統之間,進行了長達兩個月的冷戰準確來說,是雙方誰也沒有主動再和對方說過話。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這可苦了排球隊的狐貍們誰能告訴他們,好不容易才和他們相處融洽的新人,怎么在一朝一夕之間改了態度
真可謂是辛苦奮斗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這家伙到底還要沮喪多久宮治仰躺著看頭頂的木板,目光復雜,仿佛要穿透厚厚的木板,直直射進一晚上翻了無數次身的宮侑。
扭頭看向床邊的鬧鐘,315的字樣狠狠刺痛宮治的內心。
“唉”宮侑無從得知睡在下床的兄弟的心情,再次翻了個身,動作毛躁,使木質結構的上下床發出不堪承受的吱嘎聲。
宮侑心中的疑惑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褪去,反而以星火燎原之勢日益見長。
宮侑并不是沒有試圖與那人單獨談過,但少年總是避著他準確來說是避著所有人,好不容易找到機會,但任憑他如何苦口婆心,換來的永遠是對方久久的沉默。
兩個月,六十天,說起來很短,但又足夠長,長到令宮侑開始懷疑問題是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該不會是他做了什么令小時矢不快的事吧
望著天花板,金發青年喃喃自語“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
宮侑的聲音很輕,但在針落可聞的深夜如同平地炸雷。
“你到底有完沒完。”青筋暴起,宮治一忍再忍,最終忍無可忍。
然而宮侑對兄弟大半夜還沒睡這件事并不意外,甚至毫無歉意“既然沒睡就幫我想想辦法。”
宮治“”你要不要猜猜看我為什么現在還沒睡呢
房間短暫地寂靜一瞬,然后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后是突然亮起的白光。
被光線刺得眼睛一疼,宮侑眨眨酸澀的眼“干嘛”
“來玩實況足球。”宮治沒好氣道。
然后頭也沒回,將手柄往后一拋。
“我真是服了。”
嘴上雖然是這么說著,但金發青年還是乖乖從床上爬了下來,瞥見自家兄弟床邊上的鬧鐘,他挑了挑眉“呀,還有不到四個小時就要起床了。”
宮治頭也沒回,意有所指“某人原來知道啊。”
他穿著一身被身旁人吐槽過無數次的印有金槍魚圖案的睡衣,然后將書桌上沒吃完的小面包胡亂塞進嘴里,含糊不清道“下次可別這么晚讓我陪你玩了。”
“明天就是第一場比賽,如果我發揮失常,我就給北前輩說是阿治非要拉我通宵玩游戲。”
“哦。”地板硌得屁股疼,宮治抓過自家兄弟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挪了挪身體坐在上面。
“老規矩,輸了請我吃布丁,不要超市促銷三盒連裝的那種
。”
宮侑看著眼熟,但室內昏暗7,就沒選擇阻止,盤腿坐在宮治身旁,還從對方身體下方扯出一截袖子墊著。
“那我贏了呢”他撇撇嘴。
“不會的。”
宮侑“”
“那明天再把你的外套給我穿。”
在燈光的映襯下,銀發青年唇邊的弧度清晰無比“敗犬在勝負出來之前就已經開始狂吠了嗎”
“哼。”
兩人各懷心思,沉默許久。半晌,宮治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是什么意思我不記得這段時間把外套借給你了。”
“昨天才穿了,喏,就你屁股底下的那件。”
許是還惦記著某陰晴不定的后輩,宮侑有些興致缺缺,語氣懶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