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怎么說”他停頓了下,在聽那邊說話,“我有沒有想法我的想法取決于他老人的想法。但我猜他不會讓我失望。”
“不急,先盯著,把遺產拿到手就該收網誰在那”
三個字帶著沉重的壓迫感向沈舟然砸來。
他心跳快了些,推開門“是我。”
看到是他,沈駱洲原本冷厲的目光淡去,似有些驚訝他居然來書房找自己,做了個進來的手勢,應付著里面的人“沒事,沒別人聽見。嗯,是我先生。”
沈舟然聽到他很平淡地說“是我先生”,悄悄紅了耳朵。
他到現在才剛剛接受兩人已經是合法
夫夫的事實,但沈駱洲好像接受度比他高多了,完全坦然地對所有見面的人說自己跟他的親密關系。
“掛了,一會再說。”
沈駱洲掛斷電話,招手讓他過來,“怎么想到來找我”
“想找你來問些問題,”沈舟然示意了下手里的紙筆,“你放心,我剛才聽到的不會說出去。”
看來沈駱洲跟他二叔的關系很緊張。
“你當然不會說,”沈駱洲失笑,“你這么聰明,難道沒意識到我們已經是一體的了嗎一損俱損。而且我那二叔可不是什么良善的好人,比我壞多了,他要真買通了你讓你給他做事,你的結局最后也好不到哪去。”
沈駱洲這話的意思意在敲打他,雖然感性知道沈舟然的性格不可能做出有害自己的事,但理智還是讓他說出了這句話。
但沈舟然聽后,只是盯著他說“沒有,你是個好人。”
沈駱洲被他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搞得疑惑,片刻后才明白他在說什么。
我不是個好人,我二叔更不是。
沒有,你是個好人。
沈駱洲想笑,眉眼舒展開,逗他“小乖,有人說過你的腦回路很奇怪嗎抓重點都會抓偏。”
沈舟然輕輕搖頭“你是第一個。”
他其實知道沈駱洲剛才那句話在說什么,但他只是想反駁那個觀點而已。
沈駱洲放下手下從老板椅上起身,長腿一邁走向他“好吧。那你說說來找我是問什么問題”
“我都寫下來了。”他把那張紙遞過去。
沈駱洲接過來一目十行看,基本上都是跟自己的公司有關的問題,有些問題的切入點很有意思,角度新穎。
“我是用來寫論文,沒別的意思。如果是不能說的,可以直接跳過。”
“沒什么不能說的,”沈駱洲在沙發上坐下,拍了拍自己旁邊,沈舟然遲疑著坐下后繼續道,“作為你的先生,我有義務支持你的學業。放心,我能想到的都告訴你。”
沈舟然點頭“謝謝。”
“謝誰”沈駱洲挑眉,故意逗他多說點話,“你不說主語,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謝我”
似乎中午在車上被那樣說了下,沈舟然有些不好意思再喊這個稱呼了,薄薄的眼皮燒得泛紅,清冷又誘人。
頸子乖順垂下,在頭頂拉長的光暈下如白瓷般細膩朦朧,很適合扣在掌心把玩。
但他還是喊了,應了沈駱洲捉弄人的要求。
“謝謝哥、哥哥。”
那個稱呼被含在唇齒間,極小聲極快速地說出,像極了某種隱晦的情愫。
沈駱洲有些后悔拿話撩撥他。
不然自己也不會在聽到“哥哥”這兩個字后,心如被人用羽毛輕輕撓了下,癢得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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