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姓宋,名曰宋小君,比茍不理還要小上兩歲,只是身份隱秘,就連自己的父親茍得住也不敢在其面前無禮。
但這一切,并不妨礙兩個人的關系,宋小君為人熱情,尤其對茍不理更是青眼相看。
“小君,我知道你在安慰我,但是我也知道我自己是個什么情況,逆天這種事情不可能在我身上發生的。”茍不理苦澀的笑了笑。
“不理哥哥,你千萬不要這樣看不起自己,你以前不是說過,這世上沒有完全的絕對。”
她盯著茍不理看了一會,然后搖了搖手里的湯,笑道:“不理哥哥,你不請我進入屋內坐一會嘛,人家的胳膊都端酸了呢。”
“對不起,是我失禮了,請進!”
一時情急,茍不理竟然忘卻了禮數,趕緊推開門,引導著宋小君進來坐下。
將那碗湯放下,宋小君臉上的笑容更濃了幾分,眼中百般不忍,嘆氣道:
“不理哥哥,今天那個武道測試,你別放在心上。”
茍不理沉默。
就在今天上午,茍家對14-18歲的少年,進行了一年一度的武道測試。
結果茍不理不負眾望,天賦根骨均是倒數,多年來修為一成不變,沒有絲毫進步。
當時的場面很是混亂,包括很多茍家的長老在內,無不譏諷冷嘲這位昔日的天才少年。
“這些人狗眼看人低,遲早都會被狠狠打臉的。”宋小君握緊了小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茍不理搖了搖頭,為她倒了一杯茶,輕聲道:“沒什么,他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幾年前的我,也是看不起他們的。”
“不理哥哥,你不要這樣---”
望著茍不理那難看苦澀的面龐,宋小君沉默半晌,忽然道:“不管怎樣,你永遠都是我的不理哥哥,小君永遠和你站在同一條戰線。”
“好妹子!”
茍不理苦笑道,他心里有些不忍,不知道這算不算欺騙,對于其他女孩,茍不理的脾氣也是很暴躁的。
他打那些侍女,只要自己不爽便拿他們出氣,即便知道那是不對的,但他自己也說不出來為什么非要那么做。
“我聽說不理哥哥,似乎去靠山宗求親了對嗎?”宋小君的手心里冒出了冷汗,聲音也很低沉。
茍不理點了點頭,直言不諱:“難得碰見喜歡的女孩,那日出行,驚鴻一面,我發現我再也忘不了那位姑娘。”
“咱們茍家家大業大,能被你看上,是那姑娘運氣好。”宋小君自我安慰。
屋內,就像打翻了一個醋壇子一樣,酸味十足。
“小君,對不起。”
茍不理雖然根骨不行,但是腦子不笨,郎情妾意又豈會看不出來,可無端的安慰對于女孩只能是重傷。
除了“對不起”,他也說不出什么其他能減少宋小君心中苦痛的話來了。
“沒什么的,小君能活到今天,都是家主幫忙,小君想著只要能多為你們做點事,就算死也值得。”
“小君,別說什么死不死的,咱們都要好好活著。”
“呸呸呸,是我說錯了,不理哥哥,你別生氣,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