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敲門聲響起,茍家的下人道:“少爺,有貴客到訪,老爺讓您過去見見。”
茍不理收起架勢,微微睜開眼,質問道:“貴客?”
“來自靠山宗!”
聽下人這么一說,茍不理自然知道來的人是誰了,當即跳下床,換了一身新衣服,然后直奔客廳。
見到張紫璇,茍不理心情好了不少,他不知道這丫頭為什么今日前來,說不出理由。
“張姑娘,好久不見!”他賤賤的笑了,心道這丫頭一定是想我了,一秒見不到我就渾身難受。
自我感覺太良好。
“---咳咳---”葉開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對茍不理拱了拱手,笑道:“想必這位一表人才的少年就是茍公子了,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你是---”茍不理冷著臉,沒有一絲的客氣,與對張紫璇的態度完全判若兩人。
“在下葉開,是張紫璇的老師,今日帶劣徒前來,是有事相求。”
“既然是紫璇的老師,也便是我的老師,有事盡管直說,只要我茍不理能做到,絕對不推遲。”
聽他說這話,堂下噓聲一片。
“呵呵,真能吹牛,靠山宗不拒絕這門婚事,還不是看在城主的面子上。”
“茍不理就只會夸大其詞,傳說中的天才,竟然只能仰仗父輩茵萌,真是給我茍家丟臉。”
“就是,現在還在這大言不慚,好像自己很牛逼一樣,跳梁小丑而已。”
“呵呵,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群家族子弟,早就看不慣茍不理的行徑,若不是看在城主的面子上,估計早就出面教訓他了。
尤其仗著身份,茍不理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認為所有人都需要讓著他。
確實可惡。
聽見這些人的議論,茍不理倒是面不紅、心不跳,厚顏無恥的冷笑道:“諸位兄弟,以后可要投好胎。”
說罷,他還哈哈大笑起來。
簡直太無恥了。
“茍公子,家族之事,還請你們日后再解決,我們今天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茍不理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這小子本就與我年紀相仿,卻咄咄逼人。
也好,我倒要看看,在我茍家,你能如何翻江倒海,他強行壓制心中的怒火,聲音穩定道:
“公子請說,茍不理絕不食言。”
葉開笑道:
“茍公子,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境遇,不要說外界人士,就是茍家自己人,對你也是有諸多的看不起。
我靠山宗,雖然是小門小派,可是也還要些風骨氣概,那日茍公子強行威脅提親,可是讓靠山宗丟盡了臉。”
茍不理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有些蒼白,卻還是淡定道:“那公子所求之事是---”
“我們今日前來,是想請求茍城主解除婚約,這樣不僅對茍公子好,對靠山宗也好,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轟隆!
所有人如遭雷劈,場面瞬間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