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辱沒我兒。”茍得住當仁不讓。
二長老倒是冷靜許多,勸說道:“想要長久發展,又豈能在乎一時一刻之得失?
今日這三位少男少女,若是死在我天墉城,江湖上會怎樣傳言,會說我天墉城殘暴。
到時各大門派孤立,靠山宗若從中作梗,聯合門派攻城,你以為靠著千里之外的長輩能夠回救?
京城距此千里開外,能防的了一時可卻防不了一世,城主還是好好思忖思忖吧。”
茍得住敢如此肆意妄為,就是仗著京城父輩的官場勢力,二長老所言極是,是自己沖動了。
他輕輕一拋,手中長劍不偏不正,竟然直接回到了劍鞘之內,他緩緩走回座位坐下,語氣冷漠道:
“在我茍家如此勢力之下坐懷不亂,靠山宗還真是臥虎藏龍啊,張陸遠有個老女兒,膽大心細。”
張紫璇知道茍得住在指桑罵槐,也不生氣,心存愧疚的說道:“茍叔叔,對不起,紫璇也是迫不得已。”
“好一個迫不得已,你們靠山宗真是根深蒂固,他日侄女也是前途無量,等到那一天,我天墉城又算得了什么---”
他話說到一半,看了看茍不理,心里有些難受,溫言問道:“不理,你看這事---”
張紫璇突然而來,很是無禮,至少在茍不理心中,這事無論如何都要支會自己一聲。
可眼前這幾個人,壓根沒想到這么多,擺明了不成功誓不罷休的氣勢,回旋的余地都沒有。
“張姑娘,我冒著江湖之大不為上靠山宗提親,是我不對,可你今日而來,也算是還了回來。
這樣也好,我們互不相欠,但婚姻是大事,豈能兒戲,那日雖然是我魯莽,但這門親事也是張宗主親口承認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何不聽?張姑娘,我勸你最好三思后行,不要耽誤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幸福當然要把握在自己手中,我是人,不是沒有感情的棋子,從見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們兩個不合適。
這婚,今天我是非退不可,茍公子,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強人所難。”
“好!好!好!”
茍不理氣急敗壞,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身體向后退去,面帶陰狠的說道:
“張姑娘,既然你執意這樣做,我也不拒絕,但我要向你發起挑戰,七日后,天墉城東南方向鳳溪山,你我一戰,若是我輸了,隨你怎樣,若是我贏了,你要老老實實的做我老婆。”
張紫璇眉頭緊皺。
堂下,已經是炸鍋起來。
“哈哈,他竟然要挑戰張紫璇,這豈不是開玩笑,自取其辱、自討苦吃!”
“就是就是,多少年來還是凝氣境一層,可是半年前,張紫璇已經是凝氣境五層了。”
“更何況,靠山宗靈材和資源也不少,張紫璇在眾位長老的調教下,這半年進步不知幾許啊。”
張紫璇卻是不理會,好言相勸道:“你可是想好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張姑娘,咱們七日后鳳溪山見。”
說罷,他便走出了房間。
葉開一陣沉默,這句話如此耳熟,誰說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