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不理的房間距離演武場不遠,茍飛揚這么一鬧,迅速引來一大群弟子的圍觀。
茍飛揚,茍家的天才少年,雖然不是絕頂聰明,但是在年輕一輩中絕對能占據一席之地,
而茍不理雖然是家主之子,卻是酒后產物,其娘是青樓女子,很是沒有名分。
兩者相較,高下立判。
茍飛揚是被當做家族種子選手重點培養的,而茍不理如果二十歲還是現在這個樣子,便只能去家族的產業中幫忙,與家主之位失之交臂。
“唉,這小子慧根不錯,只可惜為人太狂妄了,小娃娃,你若是想逆襲,像這般沒事找事的,就該一次性把他打怕了。”
丹老于黑鐵指環中,明晰了一切,微微笑道。
茍不理點了點頭,這幾年他早就受夠了低三下四的日子,老子這次就讓你知道,穿越者不是好惹的。
“飛揚哥,你我輩分相同,就算是要教訓,也是你老子茍長春來教訓我,何時輪到你這跳梁小丑來指手畫腳了?”
臥槽!
在場所有人均是震驚了一下,因為茍不理的態度驚變,以前面對眾人嘲笑,不都是灰頭土臉的認慫嗎。
這次怎么了,為什么硬鋼回來,是遇到了奇遇練就絕世武功,還是空口在這裝逼呢?
一片議論聲響起。
“怎么回事?茍不理是不是不想活了,天才變廢材,還敢跟飛揚少爺叫囂?”
“是啊,我記得一年前兩個人比武切磋,飛揚少爺只用了一招便打的茍不理吐血,三日未下床。”
“今日之事,茍不理隱忍一下也就過去了,可這個態度,難免又要受苦了。”
“有好戲看了,說不定能從飛揚少爺的劍法中學到幾招絕學,嘿嘿。”
天墉城家族弟子,自然也是魚龍混雜,什么貨色都有,俱都是墻頭草,隨風倒。
見到茍不理敢正面挑釁茍飛揚,自然有人看不下去了,開始嘲諷模式。
“茍不理,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知道不知道飛揚哥前些日子剛剛突破凝氣境界四層?”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人家光境界就比你高出三層有余,你怎么打啊?
誰知,茍不理冷冷一笑,溫言道:“凝氣境四層而已,我在十歲的時候就已經突破凝氣境七層了,就這天賦,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班門弄斧?”
裝逼打臉,那是穿越一貫的套路,老子作為穿越者,豈能給穿越大軍丟臉?
聽到茍不理這么說話,所有人都笑了,甚至有人笑的前仰后合。
“茍不理,你以為今日的你還是以前的你嗎?那個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天才少年早已不在。”
“而我們面前的,不過是個多年修煉未果,還自以為優越的小雜魚而已。”
“哈哈,就是,豬鼻子差大蔥,你冒充什么知識分子,老子一只手就能把你搞趴下。”
“你們又來這欺負人嘛?”一聲輕柔的女聲,旋即是高跟鞋踩踏在青石地面的聲音。
眾人側目望去,便見到一個穿著素雅的姑娘留著齊頭簾,款款而來。
正是帶著神秘身份的女孩---宋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