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讓葉開的臉色愈發刻板,本想不管不問,但田大哥實在是好人,理應為好人討個公道。
“姑娘,我看今日那書生,修為匪淺,何故來抓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難不成你以前得罪過他?”
冷秋月欲言又止,這種事說出去不太光彩,何況還牽扯了這么多人命。
她低下頭去,閉口不言,這也是為了葉開他們好,畢竟知道這件事的外人都死了。
冷秋月說出來,那就是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葉開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逼問,只是勸說:“我知道你在顧忌什么,不過你放心,我們是云夢武府,在大夏王朝除了朝廷,沒有不敢惹的。”
他呲了呲牙,露出一個善意而不失尷尬的笑容。
為了讓冷秋月說實話,只能編造一個善意的謊言!
“你們真的是云夢武府的人?”冷秋月狐疑,不過旋即便定下神來選擇相信。
方才那大波姑娘救自己的手法,好像是飛劍啊,既然會飛劍,那就一定是云夢武府無疑了。
不然其他江湖小門派,怎么會在這樣的年紀就會這樣高深莫測的功法,那還得了?
既然如此,那說明情況也就不怕什么了。
她咬了咬牙,痛恨的切齒,旋即有些淚目道:“你們聽說過天墉城茍家嗎?”
茍家!
這么快就又提到了這個牛逼的家族,聽過啊,不僅聽過,而且熟悉的很。
葉開點了點頭,說起話來還是不溫不火,大氣十足:“略有耳聞,在天墉城這種地方,沒聽過茍家比聽過還難。”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臉陰冷的問道:“我白天聽那肖丙華說你是‘寒潭陰體’,莫非那茍家家主想要拉你回去雙修?”
冷秋月一臉黑線。
葉開吐了口氣,看她這樣的反應,自己多半是猜對了。
一旁的林青青絕了噘嘴,不相信的問道:
“公子,我看那茍家家主,雖然長得難看,但是不像為非作歹之人,更不貪戀女色,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你們都被他的表象蒙蔽了,不要說你們,整個天墉城都被蒙蔽了!”
葉開:“------”
“那茍得住,在年輕的時候比其子茍不理更加可憐,廢材到沒朋友,可不知道什么時候,修習了房中術。
從此以后,他武道修為精進,可是對雙修女人身體和強度的要求也越來越高。
茍不理的親娘,也就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就是死在了他的床頭,虧他這些年為了瞞著自己的兒子,編出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葉開有些蛋疼,自己腦袋瓜子一定是被門擠過,要不然怎么會被這么拙劣的演技騙到。
唉,在配合你演出的我假裝沒看見,只留下寂寞的你即興表演---呸呸呸,現在哪有心思唱歌?
葉開呢喃道:“早聽說茍得住撐住威風八面,在下正是慕名而來---”
他本想放過茍不理那個穿越者,可不能放過你爹這敗家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