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那些女人為什么會被他騙,難道只是因為長相散兵不理解,不過也逐漸習慣了這種生活。
漂泊不定,沒有固定的住處,但是有一件事不會變,那就是惠一直都在身邊。
但并不是每個被騙的女人都會喜歡小孩,她們更多的是看在甚爾的面子上,才對兩個小孩露出善意。
但是甚爾已經很久沒有回來,所以失去耐心的女人,連帶著遷怒那個與甚爾長相相似的孩子。
那個紫色頭發的小鬼,雖然總是面無表情,但還算乖巧。而那個偶爾哭鬧,明顯露出不親近表現的黑發小鬼,就首當其沖被“討厭”了。
加百子只不過喜歡那個男人的高大和強壯,哪怕他并不歸家滿口謊話,加百子也愿意忍受,包括他帶來的那兩個孩子。
年輕貌美的加百子一開始還能夠和顏悅色,畢竟兩個小孩長相都不錯,令人心生好感。但是她在不久之后明白了,她不過是一個帶孩子的工具人。
那個男人聯系不上了,兩個孩子卻還在吃她的喝她的。看著那個更為年幼孩子與男人更加相似的臉,加百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但是她剛剛揮出手,就聽見一聲。
住手。
身體仿佛不受控制那般停住,加百子不可置信的看過去,隨后對上一雙厭惡和不耐煩的眼睛。
“你要對惠做什么。”察覺到女人的惡意后,散兵第一時間擋在惠的面前。
滾開。
那個女人突然表情奇怪的倒了下去,隨后一聲不吭。散兵只覺得嗓子有些刺痛,敏銳的察覺到了些不對勁。
許久之后,門口才傳來動靜,一身煙味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目光轉了一圈,最后停在散兵身上。
“你做的”甚爾意味不明道,仿佛早猜到一般。
一眼就確定這個女人是因為外在原因導致昏迷,看著那個小鬼難看的表情和蒼白的臉色,甚爾就猜到幾分。
果然啊。
雖然這個女人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一個三歲左右的孩子卻能夠運用咒言使其昏迷,只能說他并不普通。
“張口。”甚爾突然說到,隨后不顧眼前小鬼的抗拒,伸出手掐住了他的下巴。
嘴邊并沒有代表性的咒紋,但是舌頭上卻有一個雙環形構成的咒紋。
他是一個咒言師,并且天賦不錯。甚爾收回手,若有所指道“看來可以多賣點錢。”
散兵揉了揉被掐出痕跡的下巴,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甚爾“你做什么”
“把惠哄睡。”甚爾指了指犯困的惠,散兵收回手反駁道,“不用你說。”
在確定惠睡著后,散兵準備起身詢問甚爾這件事情,他總覺得這個男人知道些什么。但是剛站起身,就覺得后脖子一緊,整個人被拎了起來。
那種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味又傳了過來,甚爾看見小鬼頭皺起眉嫌棄的說“好臭。”
“忍著。”
那是曾經見到過的丑陋的生物,它盤踞在甚爾的脖子上,用那雙不夠明顯的眼睛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