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元直文武雙全,有什么當不得”燕綏唇角微勾,目不轉睛地看著徐庶,邀請道
“元直可欲與我共謀大事先清除黃巾賊,庇護潁川百姓。再整肅軍隊,待入京誅殺國賊,還天下一片清明。”
得到莊主共同建功立業的邀請,徐庶欣喜不已,激動拜謝道“庶愿追隨莊主,報知遇之厚恩,萬死不辭”
燕綏勾唇一笑“歡迎元直,日后要成為會議室的常客啊。”她從袖中拿出早就兌好的禮物“區區薄禮,請元直勿要推辭。”
徐庶受寵若驚地看向燕綏手里泛著冷光的鋒利匕首,他在田莊已久,自然知道莊主有神奇造物,非普通工匠能打造,但這些都是贈與才華橫溢的先生和勇力絕倫的武將。
自己何德何能啊怎么能與勞苦功高訓練士卒的許褚、典韋相提并論,他連忙推辭道“庶寸功為立,哪里能收受莊主重禮怕是難以服眾。”
燕綏目光誠懇“元直乃是青年才俊,眾人都看在眼里,怎么會不服呢”
徐庶態度堅決地推辭“莊主厚愛,但庶絕不能受,否則無顏面對諸位先生和勇士。”
燕綏笑道“只是一信物,連法正都有,元直不必緊張。”
徐庶也在課堂上見過法正,給郭賬房代課的法正雖然年紀小,對諸子百家經典卻倒背如流,他自認遠不及也。故仍不受“不如待庶得勝歸來,再接莊主所賜。”
燕綏只得做罷。
此時,被荀彧遞了厚厚臺階的田豐勉強留在了陽城縣衙,代陳宮處理縣城事務。
在路上田豐就被陽城的水利和道路建設震撼道,進城的道路平坦寬闊,還有不少平坦的小道直通深遠處的村莊。
行商的馬車絡繹不絕,亦有不少推著小車、挑著扁擔往城中走的普通百姓。更為稀奇的是,陽城幾乎看到不流民和乞討人的身影。
田豐壓下心中的疑問,一路觀察到了縣衙。他在縣衙的門口遇到了迎接的法衍“元皓兄,某恭候多時了。”
“季謀你怎會在此啊”田豐不可謂不驚訝,
多年前兩人同在朝為官,但當時宦官把持朝政,大肆迫害士子,兩人幾乎在同一時期受到排擠和壓迫,只得辭官返回鄉里。
雖然交往不多,他鄉遇故知,讓人倍感親切。田豐拉著法衍的手dquo莫非,你也是被人綁來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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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衍哭笑不得“公臺寫信給我說了你的遭遇,是郭嘉行事激進,讓你受委屈了。”
“那你是被那燕縣令請來的”
“這么說也不貼切,實不相瞞,”法衍好笑道“燕縣令看中的是犬子,衍只是陪著兒字在此,在學堂里任一夫子。”
田豐嘆道“沒想到季謀兒子都出仕了,能被人從千里之外請來,可見令郎才華斐然。”自己還郁郁不得志。
法衍年歲和自己差不多,自己兒女卻不足十歲,田豐忍不住問“令郎多大了”
法衍笑道“犬子今年十三。”
田豐瞠目結舌“竟是這般年輕”
法衍知道這三言兩語說不清,自己當時也被驚詫到了,但法正得到燕綏的倚重是事實,更讓潁川才子郭嘉對其悉心教導。作為父親,他也由衷地為法正感到驕傲。法衍引著田豐往里走
“犬子在陽城也是受益良多,元皓兄在此多留段時日就知曉了。實不相瞞,我是受公臺所托,協助你熟悉和處理縣城諸事,咱們里面請。”
此時,燕綏讓郭嘉坐鎮陽城,自己和荀彧、典韋及諸位管事們已經抵達了潁川郡的治所陽翟。她騎著馬,自然比先出發的車隊要快,天黑的時候追上了車隊的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