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箏故作驚訝的捂起了嘴“啊呀,這椅子的質量可真是差勁,不就是您老人家稍微胖了點嗎跟豬還是有一段差距的,沒想到居然直接裂開了,蔡觀星,您的可真是厲害呀,把椅子都坐裂了”
若是地上的中年男子流了胡子,此刻必然氣得胡子都要翹起來了,可惜他沒有,真是好生讓人遺憾。
這個人,專指黎箏。
現在還只收回了一點小小的代價,跟黎箏想要施予的懲罰來看,還差得多。
黎箏隨手指了幾個平時最不聽她話的蔡觀星的黨羽,呵斥道“真是不懂事,還不快快將蔡觀星扶起來把他的褲子剝開看看有沒有事要是醫治不及時,這以后不能用了,還不怪在你們幾個沒眼見的頭上”
這幾個人中,有不動腦子的,當真去扯蔡觀星的褲子,被蔡觀星嚇得趕緊扯了回來,反手一個嘴巴子,將那人打得鼻歪口斜。
蔡觀星一邊打,一邊指桑罵槐地道“打的就是你這沒能耐的狗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還占著公職不干活”
似乎不夠解氣,他故意抬頭看向黎箏,笑得比黎箏還假“不好意思啊白首席,我教訓自己手下的廢物,您沒意見吧”
黎箏眼中閃過一抹冷光,又眨眨眼,若無其事地搖頭“無事,來人,再給蔡觀星上把椅子來”
她手中備著另一道碎裂符,但凡他還敢坐下,便再炸一次。
誰知蔡觀星反倒難得的有了點自知之明,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的腚還在疼痛當中,臀部暫時無法二次使用,所以“謙卑”地擺了擺手“不必了,老夫就站在這里好了。”
黎箏溫柔似水的笑了一聲,緩緩道“唉,看來蔡觀星終于明白還是站著比較好了,這平起平坐,對你來說是很危險的,小心些為好。”
“你”蔡觀星心頭大驚。
這無能而年輕的小姑娘向來受了委屈和刁難,也窩囊軟弱的從不還擊,更是完全不懂什么叫新官上任三把火,以至于來了這些時日,他手下的占星師們都紛紛看不起她,仍舊聚集在他手下作威作福。
沒想到今天竟會有這膽量,來跟自己嗆聲,拐著彎兒給自己下馬威
“老夫如何敢與白首席平起平坐您才是首席,老夫不過是一名普通占星師,無論如何都談不上與您平起平坐。”
他話鋒一轉,變得辛辣起來“不過這觀星師還要看資歷和能力,誰德高望重,誰就更有聲望,更得人心。白首席在這兩方面上,似乎都還有不足,這宮里要是有人不聽您的話,老夫可也幫不了您啊。”
趕在黎箏開口還嘴之前,他又老而不死是為賊地轉移話題道“白首席也別再耽擱大家寶貴的時間了,您想干什么就直說吧若是沒什么正經事,就快點放大家回去。”
“離開工位太久,才是真的玩忽職守,亂用權柄。您說是吧,白首席”
黎箏面色難看,她要找誰他會不知道
分明就是明知故問
可礙于古代女子的清譽,黎箏又不能真的將自己要抓采花賊的事說出來,只好道“白要辦的自然是正事,而且是對占星宮所有人都好的正事。”
蔡觀星老神在在地道“哦什么正事對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