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他吃飯然后給阿貝多檢查消化的情況,就是讓他回答一些簡單的邏輯問題這種類似的研究。
但即使鐘鯉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也發現了阿貝多,并不是小說里那種喜歡做人體實驗的邪惡煉金術師。他還是會對這種類似終于要做人體解剖的實驗有恐懼感。
“是你的手”阿貝多故意說話只說一半,等鐘鯉大氣都不敢出了才慢悠悠道,“手上的指甲。”
鐘鯉極大地送了口氣,然后才意識到阿貝多是故意讓他緊張的。
“阿貝多”
流浪者抵達雪山后,曾因為白茫茫的雪而短暫迷失了方向,但他很快就跟著生活的痕跡找到了阿貝多在雪山的營地。
他抬眼向營地內望去,看到的就是鐘鯉安靜地躺在實驗臺上,阿貝多則在用刀對著他的手部似乎隨時準備劃開他的身體。
流浪者心中一緊,瞇起眼就加速朝他們沖去,腳帶著風元素力踹向阿貝多。
阿貝多感應到他后的襲擊后,立即用手中的刀擋住他的攻擊。
兩人極短的相觸,又瞬間分開。
流浪者護住躺在實驗臺上的鐘鯉,近乎兇惡地對著阿貝多吼“滾開,離他遠點”
“欸流浪者你怎么來了”原本安安分分等著阿貝多切塊指甲下來的鐘鯉訝異地坐起。
至于為什么一定要用切的,則都是因為鐘鯉對待實驗的莊重感。
本來阿貝多是打算用剪刀剪下來的,但是鐘鯉覺得這樣子太隨便了,他可是第一次給別人當實驗品啊
言歸正傳,流浪者聽到他的聲音并且發現他能坐起來后有一瞬間的沉默,然后聲音極其不平靜地問道“你是被他綁架了嗎”
怎么還能動這個笨蛋居然會在能動的情況下安靜躺著
“啊”
阿貝多大概懂了,他收起對準流浪者的手術刀。這位突然出現的流浪者是鐘鯉的朋友,看到他和鐘鯉剛才那樣子以為他們在做人體實驗,所以才一時沖動地動了手。
他向流浪者解釋“你可能誤會了,我并沒有打算傷害他。”
流浪者不信“那你拿刀做什么”
阿貝多誠實道“只是為了取一點指甲。”
鐘鯉也明白流浪者誤會他們了,于是他也跟著道。
“只是為了取一點指甲。”
流浪者“”
“所以是因為你這個笨蛋想要儀式感才用刀的”
“你別罵我笨蛋啦”鐘鯉不滿。
流浪者不屑一顧“笨蛋。”
“嗚哇哇我生氣了”
“呵。”
“你信不信我哭給你看”鐘鯉早就發現了,流浪者拿會哭的他最沒有辦法。
果然,流浪者聽到這句話就沉默了。
但他很快又說“不許在外人面前哭。”
外人阿貝多保持著微笑,口中還說著“給你們的聊天留出一些空間”就走開了。
鐘鯉則因為流浪者這句暗含指向的話,意識了什么。
他問“流浪者你是不是要和我和好了”
“你剛剛是不是特別擔心我啊”
“其實你心里還是最喜歡我了對不對”
“而且你叫別人外人,是因為你是我的內人嗎”
唯獨這個問題不能忍耐。
流浪者紅著耳朵罵他“你知道內人是什么意思嗎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