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頭來不還是咱們璃月人的聚會嗎”胡桃夾了一筷子菜。
“唔可我和旅行者也不是璃月人啊。”飄在餐桌上方的派蒙反駁道,空也跟著點頭。
胡桃擺擺手“哎呀,你們可是我們大家的朋友,差不多啦差不多啦”
夜晚,鐘離在萬民堂訂了一桌酒席給少年們聚會用。
就連溫迪也作為鐘鯉的朋友在其列。
“還有賣唱的,他是蒙德的,也不算璃月人吧”派蒙瞥了瞥“嘿嘿”喝酒的溫迪。
和贊同的溫迪,只聽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嗯,于是附和道“都可以,我都可以,嘿嘿”
“賣唱的,真是的,喝太多啦”
“阿鯉祝你生日快樂,恭喜成年。”行秋舉杯敬向鐘鯉,“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好噢對了,我成年了,那我應該就可以喝酒了吧”鐘鯉喝茶喝到一半突然想到。
于是轉手丟掉手中的茶杯,從溫迪那里搶了一杯酒過來,豪邁的一飲而盡。
坐在他旁邊的流浪者,手還伸在半空試圖阻止他,但這一切發生的實在太突然了。
行秋也驚訝的手中的杯子掉在了桌上。
重云剛夾上了的菜也從筷子中滑落。
原本想端菜上來的香菱和鍋巴直接呆在桌邊。
空和派蒙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只有胡桃在拍手叫好“豪爽”
溫迪瞧著空空如也的掌心自言自語“我的杯呢我的酒呢”
砰
腦袋磕到桌面的聲音。
流浪者連忙扶著馬上就要從桌上滑下去的鐘鯉“笨蛋,你會喝酒嗎你”
“喝,我當然會喝”鐘鯉聞言立馬抬頭反駁,他的臉上蒙了一層重重的紅暈,眼神帶著水汽透著朦朧。
這不就是醉了嗎
重云放下筷子“阿鯉這家伙也太亂來了,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就敢直接下肚。”
“這下好了,一杯就醉倒了。”
行秋也道“是啊,就是不知道醉成什么程度了,還認不認得人”
“當然認識你是重云,他是行秋唄”鐘鯉指云為秋,完全將兩人認反了。
“這不是根本就認不清人嘛”派蒙也從愣神中緩了過來。
胡桃點點頭“嗯嗯,看樣子醉得很厲害呢”
香菱將菜放上桌,有些擔憂道“那怎么辦,要不要先送他回去這樣子也沒法繼續吃飯了吧”
空提議“就讓流浪者送鐘鯉回去吧,我也順便把這個喝醉的吟游詩人給送過去。”
“可以,你們就留在這繼續吃吧。”流浪者扶著鐘鯉起身,點頭對其他人道。
“想不到,壽星就先退場了。”胡桃感慨。
流浪者將鐘鯉送回
家的過程十分順利,他不哭也不鬧的,就安安分分的給流浪者扶著。
怎么平時也沒見你這么乖流浪者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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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胡說八道”鐘鯉突然亢奮起來,“我沒有闖禍,嗚嗚嗚老爹,我這是真的沒有闖禍”
“誰說你闖禍了,我是說你乖”
“嗚嗚乖,我最乖了,老爹。”鐘鯉嘟嘟囔囔的。
流浪者皺眉“什么老爹,你還認得出來我是誰嗎”
鐘鯉盯著他瞧了好一會,瞧到他們都已經回到住宅進入這鐘鯉自己的房間了。
被安放在床上時,鐘鯉好像才反應過來,他迷蒙的雙眼盛下了整個流浪者。
“你、你是流浪者。”超級肯定的語氣。
“不錯,還能認出我。”流浪者勾起唇角。
“嘿嘿,因為只有流浪者會帶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