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受到牽連,提納里將自己的尾巴從鐘鯉手中抽,再敏捷地向旁邊一躍。
于是被超速沖過來的流浪者撞倒的只有鐘鯉一個。
鐘鯉捂著被猛磕一下的腦袋,可憐巴巴道“流浪者,你干嘛呀好痛”
流浪者的額頭也紅了,但他現在沒空在意這些,他要被氣死了
“你剛剛在做什么呢”
鐘鯉茫然“我怎么啦”
流浪者一字一句說得極清“你在摸別人的尾巴。”
“這、這又怎么了”鐘鯉還是不懂,但感覺莫名心虛。
他眼神飄忽道“我可是問過提納里的,他答應給我了”
說到最后,完全想不通自己哪里錯了的鐘鯉又變得理直氣壯了既然想不到那就是沒錯
流浪者瞪他“他同意了他同意了你也不許摸”
“憑什么啊,我才不要提出這種要求流浪者太過分啦”鐘鯉反駁的超大聲,這可是毛絨絨欸他怎么可能拒絕得了毛絨絨
“你以后就是不許再摸了”流浪者也提高音量,摸別人的尾巴像什么樣子關系就那么好嗎現在就摸別人的尾巴,以后還指定要摸什么呢
那還得了
這種事情一定要扼殺在搖籃里
兩個人因為提納里的尾巴吵得超級激烈,提納里抱著尾巴坐在不遠處,一會看看他們一會又看看自己的尾巴。
唉,搞得他尾巴好像是什么蠱惑人心的妖物一樣。
“欸艾爾海森是在笑嗎”妮露疑惑地問。
“很明顯嗎”
“是的,艾爾海森似乎心情很好呢。”
“還可以。”
“唉,真讓人羨慕啊。”
“嗯”
“就是鐘鯉和阿帽啦,他們雖然看起來是在吵架,但其實感情很好吧,有一種別人怎么也插不進去的氛圍呢”
“就是有些過于嘈雜了。”艾爾海森重新打開書看了起來。
妮露有些猶豫“說起來,艾爾海森好像一點也不意外阿帽的出現”
艾爾海森頭也不抬“看到了而已。”
“欸”
“反正我這次絕對不要聽流浪者的”
“這個要求太過分了”鐘鯉捂著耳朵搖頭,終究是活成了艾爾海森的模樣。
“你你這家伙”
鐘鯉又打斷流浪者“除非你給出一個合理的原
因,不然我是不會聽你的”
流浪者被他的油鹽不進氣地深呼吸幾次,再次開口竟意外的平靜“因為我喜歡你。”
鐘鯉“欸”
圍觀的其他三人“哇。”
鐘鯉不明白“這算什么理由嘛我也喜歡你啊。”
“所以說你是笨蛋啊,”流浪者語氣幾乎是溫柔的,“我說的喜歡和你說的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就是一樣的啊”關于這點鐘鯉覺不認輸他和流浪者之間的喜歡明明是一樣的,那份只想對方多多在意自己的心是一樣他能感覺出來
“我就是很喜歡流浪者比流浪者喜歡我還要多一點”
“哼。”流浪者被這句話擊中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掩蓋不住的弧度,心情也因此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