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又是什么小黑不惜消失也要給他的,難道就是這個東西
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觸感也是平滑的,卻不像是金屬。
側邊有個很小的按鈕,旁邊的手指一碰,戒指的正上方居然“唰”地彈出了一把小刀
不,那不能說是小刀,因為實在是太小了,他目測就是個內嵌的刀片,大小可能才一厘米出頭。
這是武器,或者,可以稱之為暗器。
儕黎楞了一下,隱約明白了什么。
小黑是想把這個給他,讓他好去對付顧禮安
可是這么小的刀片能起什么作用
難道上面有毒嗎
想到這里,他的手指頓時有些僵硬,小心地將刀片收回了戒指里。
手上突然出現一枚戒指,要是顧禮安問起,他可以說這是說這戒指是跟吊墜一樣,沒有什么太大作用的道具。
至于能派上用場的場合
儕黎“”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個一米八的,本該陽光向上青春正好的成年男性,會要去達成這種目標。
平時印象中,會這么干的,一般都是諜戰電影里的女特工。
比如他之前在現實才看過有關“瑪塔哈麗”的電影。
可是的確只有那種成功率才最高啊
忍辱負重忍辱負重
為了脫離如今的困境,似乎只能嘗試這么做了。
他都不敢想象失敗的后果,顧禮安確實不會殺他,但他應該會連體力藥劑都救不回來。
床頭柜里放著多少種種類,他壓根不想了解,真的會謝。
儕黎必須給自己做好充足的心理建設,顧禮安那張跟詹正青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就總是令他恍惚。
顧禮安早就知道他在之前遇到過跟自己長得一樣的nc,只是他并沒有因此選擇改變自己的面容,盡管那對他來說非常簡單。
他想要讓儕黎確認自己的存在與那名nc不一樣,他要勝過那個nc。
儕黎一直覺得小黑是在吊墜里,雖然他不知道它是怎么進去的,但他心在顯然對吊墜的愛惜程度上了一個層次,之前都是露在外面,現在直接塞進了上衣,緊貼他的胸前,剛好卡在中間。
他完全冷靜下來之后,才出的浴室,在那之前還簡單地沖了個澡。
本來還奇怪在外頭沒看見顧禮安,緊接著腳上就好像踩到了什么軟軟的東西,他低頭一看,見顧禮安居然躺在了地上。
“我操”
他猝不及防間被嚇了一跳,一個不小心,沒站穩向后跌坐在了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屁墩,疼得他齜牙咧嘴。
顧禮安怎么躺在這
他這是怎么了總不能是突發惡疾吧
儕黎好不容易緩了過來,他緩慢地爬過來,拍了拍顧禮安的臉。
“顧禮安喂,顧禮安”
他怎么會躺在這而且還是一副失去意識昏迷了的樣子。
當時小黑咬掉他半個腦袋都跟沒事人一樣,這到底是怎么了
隨后儕黎一個激靈,后知后覺的發現這不正是個好機會嗎
所謂“趁他病要他命”,他現在就是動手的好時機
都被那樣搞了,他看見顧禮安倒地時第一反應居然是看對方有沒有事,這已經不是感情充沛的程度了,就算是斯德哥爾摩也不至于這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無語。
在這種情況下,似乎小黑給他的戒指比不上一把菜刀好使,可他的直覺又告訴他,那枚戒指會比菜刀之流好用得多。
一枚小小的戒指就能打敗顧禮安了
打敗這個,甚至不在他所知“概念”里的顧禮安
不說別的,不管顧禮安是人是鬼,因為儕黎自身的性格,他一時還沒辦法立刻對失去意識的男人動手,尤其是對方還長著一張詹正青的臉。
等他下定決定要嘗試著下手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陽臺處傳來了聲音。
“儕黎儕黎”
那是一道男人的聲音,像是怕驚醒什么似的,壓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