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想到這些蟲族會有這樣的武器,這種這種他們不知道的武器。
儕黎告誡他們沉住氣,不要沖動,說他或許可以對異常蟲族試探一二,他們才會在起霧時按捺下躁動的心。
其實他們出現的速度已經很快,覺察到呼吸有點不對,可儕黎還是變成這樣了。
這是什么
這是毒嗎
要是他們解不開的話,儕黎會死嗎
腦子里混亂的記憶開始不斷閃回,他們他在那個巢穴里,也是被那沒有見過的武器擊中了,儕黎就這樣被那些人類帶走了。
那時也很害怕,害怕得想蜷縮起來,不是害怕死亡,是害怕哪怕儕黎拿他的命作投名狀,那些人類也會欺負他。
月琉毫不留情地在手腕上撕開一個口子,鮮血頓時涌了出來。
“儕黎,張嘴,喝,”他低聲道,一手卡著儕黎的下巴,強行讓他張口了嘴。
血液被灌進去,他頓時便被嗆到,咳得厲害。
“不、不咳。”
月琉有些笨拙地去拍儕黎的背。
“很快好,很快,就會好。”
他們的血確實能夠解毒,若是儕黎身上由道具造成的負面狀態是另外一種的話,或許能解,只是這一種要解的話,只有那一個辦法。
“沒用為什么”
在他們感覺到儕黎身上的高熱沒有任何變化時,那種鋪天蓋地的恐懼,攥緊了他們的心臟。
對,人類就是這么脆弱,他們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嗎。
是他們沒有保護好他,外面那么危險,對他沒有任何好處,他們應該將他安置在舒適的巢穴里,用牢不可破的牢籠,阻擋外界一切可能存在的威脅。
“不要死,儕黎,求求你,你不要死,”日珩握緊了儕黎的手,跪在了他的身邊,“不要死,讓我代替你吧,我可以把命給你,你不要死。”
儕黎的腦子昏昏沉沉,剩下的理智就像是風中殘燭。
他猛地咬
了一下舌尖,劇痛讓他清醒了些許,口中的血腥味令他反胃,而雙胞胎嗅到了他身上的血氣,驚慌道“儕黎你受傷了”
剛才明明沒有的,為什么突然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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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難道是毒性已經侵蝕到了內臟,內臟破裂了
如果讓儕黎知道他們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只想說求他們盼他點好。
這還沒死呢,都要讓他們“咒”死了。
“沒中毒,我沒、中毒。”
他說這么短的句子都要喘上許久。
這不能算是毒,與其說他是中毒了,不如說他是中了某種藥。
儕黎沒想到自己某一天會在這方面對他們恨鐵不成鋼,只想罵他們“呆子”。
日珩跟月琉很強,可是腦子真的不好。
之前也說了,原本腦子就不好使,現在還分成了兩個,就變得更糟糕了。
他們身上帶著一種天真的殘忍,殘忍是夠殘忍了,天真也是真天真啊
仿佛人類一切的齷齪思想都與他們無關,他們將一切美好的想法都傾注在了儕黎身上,另類的不諳世事。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昏脹的頭腦,對日珩道“我沒中毒,你別哭。”
“我需要你你們,幫我。”
起碼起碼不能在這里,這可是大街上。
儕黎問一號夢詭商城里有沒有什么,能短暫壓制一下我這情況的道具
不用徹底解除,他只需要一點時間。
有,一號道,它的聲音變得很低,但是,有副作用。
我不會告訴你,它說,儕黎,你會沒事的,我會幫你。
“我會幫你的,儕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