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媳婦總是打他,但是他不想他媳婦死。
模模糊糊的救人的方法在蔣東升腦海升起,蔣東升鐵掌似的大手一只就能覆蓋住沈致整個胸口,他循著記憶用力按壓。
沈致順著蔣東升力道吐出一口水,蔣東升眼睛亮了起來,是有用的。
蔣東升接著用力一下一下按著沈致胸口,直到沈致把水全部吐干凈為止。
蔣東升捧著沈致白嫩的臉,黑發的頭發絲絲縷縷黏在額頭上,巴掌大的小臉精致又漂亮,可是現在蒼白得全無生氣,蔣東升癟著嘴哭,哭他那活蹦亂跳打人特別疼的媳婦現在不理他。
蔣東升腦子隱隱約約劃過什么,還有個嘴巴吹氣,他還沒給他媳婦吹氣。
蔣東升攬起沈致抱在懷里,俯身低頭去尋找沈致的嘴。
“啪”,沈致的手無力地甩在蔣東升臉上,“你干嘛呢”
沈致剛醒就看到一張胡子拉碴的臉靠近自己,這傻子竟然趁自己落水昏迷親自己,果真是傻子,估計還以為自己跟他玩呢。
蔣東升臉直愣愣迎上沈致冰涼的手,見到沈致終于蘇醒,憋不住了摟著沈致嗷嗷哭,“媳婦,俺好害怕,媳婦你也不理我,俺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沈致剛醒被蔣東升喇叭似的哭聲震得耳朵疼,虛弱道“閉嘴,吵死了。”
蔣東升消了聲,閉著嘴委屈巴巴看著沈致。
凜凜的虎目此時露出不知事的憨態。
沈致實在精神不濟,囑咐道“趕緊帶我回去”,沈致說完又昏昏沉沉靠在蔣東升胸膛。
蔣東升毫不費力抱起沈致,健碩的身體都是火氣,沈致蜷縮在蔣東升懷里,外面落下的雨都似乎帶著溫熱。
蔣東升走了幾步,看到不遠處的祁溫言,他還沒忘記
是這人把自己媳婦帶出來。
祁溫言對上蔣東升,身體下意識發顫,“是沈致把我推河里去的,沈致掉下去時我已經掉河,跟我沒有關系。”
祁溫言以為這樣就能逃過蔣東升,一個傻子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沒有辨別能力的。
祁溫言想的很好,但是他卻預估錯了一件事,蔣東升是傻子同樣也是聽媳婦話的傻子。
蔣東升單手摟著沈致,空出一只手把祁溫言從地上托起,祁溫言嚇得大喊大叫,在河邊留下長長掙扎的痕跡。
祁溫言就這樣被蔣東升扔進河里,“俺媳婦要推你,你就從河里待著吧。”
蔣東升的腦子不過彎,很簡單,媳婦把祁溫言推進河里肯定有他的用意。
祁溫言眼睜睜看到蔣東升抱著昏迷的沈致離開,自己的口鼻漸漸被河水充斥,生命力逐漸流失。
就當祁溫言以為自己就要死在河中時,腦海響起機械聲“恭喜宿主綁定人生贏家系統,本系統將帶領宿主走向人生巔峰”
后面的話祁溫言已經聽不清了,他徹底昏死過去。
蔣東升把人抱回家后,聽著他娘的話,把沈致帶進屋子果斷脫了兩人身上濕衣服,用熾熱的身體緊緊擁住落水失溫的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