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打過的蕭朗眼神閃爍,動作絲毫沒有猶豫,將自己的臉放在沈致的掌心上,用唇碰了碰。
濕潤的觸感落在發燙的掌心帶來酥麻的癢意,沈致頓了頓,摸索撫摸著蕭朗發腫的半張臉,輕聲道“疼嗎”
蕭朗搖搖頭。
沈致掌心被磨蹭,知道了蕭朗的否認。
“過來些。”
蕭朗依言往前,劍拔弩張的兩人忽然親密無間,眼前白膩的頸子覆蓋著青色的脈絡,鮮活的血液在流動,蕭朗動動鼻尖,仿佛都能聞到那股攝人的芳香。
蕭朗的牙有些癢,抵著口腔內的軟肉焦躁地研磨。
沈致低頭就碰到了蕭朗的鼻尖,感受到對面人身體的僵硬,展顏笑開,最清雋高冷的花兒生機勃勃地綻放,勾得人呼吸停滯。
沈致冰涼的唇輕輕貼在蕭朗的側臉,微微探出的舌尖描摹蕭朗臉上的指痕,親昵又曖昧的觸碰,讓蕭朗大腦頭皮發麻。
偏頭就強硬地封住了沈致的唇,闖入、掠奪、汲取,一連串的動作根本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翻攪的水聲在房間響起,聽得人面紅耳赤。
沈致的白綢都透出淚痕,微張的唇瓣像是涂上最艷麗的口脂,層層疊疊涂抹,誘人的水光。
“還來嗎”
沈致急需釋放,為了過來挑釁的沈昭珩,為了無法發泄的怒火。
死死攥住沈致纖瘦腰身的蕭朗沉默了,熱情似火的人如同被當頭淋了盆冷水。
沈致用指尖勾勒蕭朗鋒銳的五官線條,音調纏綿悱惻得厲害,“不是說,在天天吃藥。”
“不想,嗯”
蕭朗不自覺吞咽,他拒絕不了沈致,腰身緊繃地發疼。
所有火氣匯聚到一處,只等著沖破屏障,撞擊到他處。
“不想”,口是心非的蕭朗不知道自己的嗓子嘶啞得多么厲害,說出這樣的話讓沈致多么想笑。
沈致戲弄似的貼近,蕭朗緊張到身體豎起警戒,下一秒就要逃離。
沈致清越的低笑在蕭朗耳邊回蕩,口息的濕潤噴灑在蕭朗耳邊,“真不想”
蕭朗受不住,掐著沈致的腰親吻他,堵住他讓自己心煩意亂的唇,叫他不要再引誘自己。
他抗拒不了沈致的親近,只能用唇舌表達自己的情感。
沈致的臉濕漉漉的,連帶著鎖骨胸膛都遭了殃。
白綢都被濡濕口水透過去,睫毛都被壓得睜不開,耳尖被蕭朗含在口中舔吻。
沈致被蕭朗小狗似的動作弄到無語,身體被蕭朗緊緊把控著,動彈不得,略微動作就能逼得蕭朗后退。
沈致擰起眉,什么毛病
蕭朗解開沈致衣帶,吻痕越來越往下,濃重的鼻息落在沈致細嫩的肌膚,讓沈致都染上了緋色。
沈致伸手將下方的人撈起來,“孤可沒有這么被人侍候的愛好。”
那東西用嘴碰,想想都讓沈致惡寒。
蕭朗驀地怔住,肉眼可見地低落下去,他沒別的法子了,他只能用這種方法讓太子殿下快樂,而現在也被殿下剝奪。
沈致不緊不慢地捏著蕭朗的下巴,勾唇吐露幾個字,蕭朗的表情就從震驚轉化為狂熱。
“蕭朗,可以都進來的。”
最圣潔的神祇在邀請他的信徒,怪異的身體得到寬恕,來自他的愛人的接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