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沈致跟那個狗男人交往過,這兩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見效快嗎”其實要是這顆藥片真的有用,即便不能把喪尸拯救成正常人類,起碼也可以更快捷地擊殺喪尸從而保護人類。
下藥總比肉搏安全些。
沈致歪歪頭,喻崢從他情緒中察覺到沈致遇到了什么難題,沈致開口時,喻崢就從他聲音中聽出不大濃重的挫敗感。
“不知道,還沒進行臨床實驗”,沈致有些低落,對于科研人員來說沒有臨床數據支撐,這比路邊隨便撿的石頭都不如。
喻崢冷漠地想到,沈致不但想要毒死他,還想讓他當小白鼠。
“我不吃”喻崢嘶啞干裂的嗓音發出“嗬嗬”的響動,聽起來充滿著決絕的意味。
喻崢態度堅定到可以隨時入黨,于是沈致偷偷地縮回手。
干巴巴地從嗓子眼“嗯”了聲表示自己知道,只
不過沈致低著頭肩膀落拓看起來有些難過。
喻崢
好像自己不吃毒藥在欺負沈致似的。
喻崢也察覺出沈致似乎跟正常人不大一樣,給他的感覺類似被上帝剝奪某種正常情感孤僻的天才。
“你可以換一個”,喻崢知道沈致對自己很感興趣,其實每個人都會對他感興趣,在末世很少會見到還殘存人類理智的喪尸。
或者準確來說,只有他一人。
喻崢在變成喪尸后很努力地隱藏自己,為的就是不被抓去做研究,不幸的是,他被傅仞抓到了。
喻崢不是沒想過作為還有理智的喪尸以后會遭到如何對待,而沈致拙劣的接近讓他生不起警惕之心。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喻崢愿意給沈致一個跟他接觸的機會。
或許是沈致看起來太可憐,容易讓喻崢聯想到暴雨天垃圾桶旁邊被雨浸濕還不會走路跌跌撞撞的小黑貓。
依舊是未曾改變的厚重劉海,但喻崢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說完那句話后,沈致的情緒明顯地高昂起來。
甚至他能在看清沈致過長的頭發后亮晶晶的眼睛。
喻崢心里默默嘆氣,就這樣吧,身體制裁于傅仞,精神制裁于沈致。
活該他欠他們兩口子的。
于是辛辛苦苦在外面準備回桐瀾基地路上食物的傅仞發現自己被背刺了。
dquo玩什么呢看起來挺有趣”,云淡風輕的話從傅仞嘴里說出來還帶著閑散的笑意,可趙木硬生生地從里面聽出咬牙切齒的詰問。
趙木先是看了眼自家老大頭上編的很多個小辮子,要知道傅仞其實不是個很騷包的人,但耐不住人長得漂亮。
傅仞也極其知道自己在外貌上的優勢,稍稍打扮甚至說他只要把自己那張美人臉完全暴露出來,就是行走的人間殺器。
更別說傅仞在收繳了許多物資后,靠著車窗瞅著外面被越野撞得鮮血飛濺的喪尸露出堪稱甜蜜的笑容時,趙木深感惡寒。
望著腦漿飛濺的喪尸思春,得多變態才能干得出來啊。
傅仞沒管趙木心里怎么想,修長如玉的手指翻飛好心情地給自己編了許多辮子,襯得他原本昳麗的眉眼多了份清冽的少年感。
這令趙木很難不懷疑傅仞是在開屏,趙木可知道傅仞多在乎他那些頭發,他家老大的頭發簡直是他心情的指示標。
如果是散落的,意味著他家老大已經沒心情收拾自己,那一定要提起十二萬分小心。
相反,他家老大編的小辮越多就意味著他家老大心情美麗,有空鼓搗自己,那對他們做下屬的來說簡直是再好不過。
只是
趙木又飛速瞥了眼傅仞咬肌線條若隱若現的腮幫,可惜,他家老大的好心情被沈致破壞了個干干凈凈。
沈致用細白的指尖掐著喻崢的青黑色長長的指甲,喻崢不敢亂動,生怕刮破沈致的皮肉讓他感染喪尸病毒。
“再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