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折磨了一宿的趙璇冷笑道“這什么這,看不來他是個長得很丑的人嗎”
趙璇特地咬重那個“人”字,神情不屑。
“怎么可能”守門的年輕人下意識反駁道,喪尸他沒見過一千也見過八百,怎么可能人和喪尸分不清。
趙璇強撐著厚重的鼻音冷嘲熱諷,拿話堵他們“你歧視丑人啊”
守門的年輕人求助地看向傅仞。
傅仞直接道“他是喪尸,找研究室的人把他帶走。”
年輕人立馬把喻崢帶走。
旁邊的謝蔚然想起傅仞他們是怎么指鹿為馬的,咬牙道“傅隊長,之前不是說他只是長得丑嗎現在怎么成喪尸了。”
梁慕嘉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都到自己家地頭上,那不是毫無顧忌了。
傅仞連個眼神都沒給他,悠悠道“好巧不巧,昨天晚上凍異化了。”
謝蔚然“”
“那還真巧”,謝蔚然不欲跟傅仞計較,他手上握著向舞這一張王牌,有意識的喪尸給他們又如何,等到孟家出面,還怕身為孟頃言未婚妻的向舞接觸不到嗎
守門的小隊長湊過來殷勤道“傅隊長,孟長官得到你們回來的消息正在往這兒趕呢,他讓我先謝謝你幫他把未婚妻找到。”
傅仞聞言,視線掠過身后面色冷然的向舞,琢磨著,孟頃言是裝腔作勢的,找的老婆也是個裝腔作勢的。
真該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人么。
小隊長點頭哈腰沒得到傅仞任何反應,正尷尬著,遠遠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高喊道“孟長官”
被檢查的眾人紛紛順著聲音望過去。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大踏步往這里走來,步伐有些急切,優越的身形輪廓逐漸邁入眾人的視線。
再仔細看去,是一張溫柔雋永的臉闖入進來,清和的眼底帶著淺淡的焦急,仿佛是要去見什么重要的人。
傅仞皺著眉思索,孟頃言這么喜歡向舞真沒想到慣會裝模作樣的孟頃言還能有這樣急切的表情。
等到孟頃言帶著風趕到眾人面前,傅仞轉個身,把向舞露出來,“你未婚妻”
傅仞話音未落,就看到孟頃言直直地繞過自己,攬住了自己身邊的沈致。
單薄的沈致被高大溫柔的男人摟在懷里,清潤的眉眼沒有起伏,仿佛接受來自陌生男人的擁抱是件很容易的事。
傅仞的心臟失控狂跳,眼皮也不受控制打鼓,傅仞死死盯著看起來親密得好似般般入畫的兩個人,有什么東西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變化。
這種失控感讓他暴躁。
渾然不知發生什么的孟頃言低下頭,溫和的眼睛擔憂地看向沈致,“小致,很抱歉我沒有親自去接你,讓你受苦”
還沒等他話說完,利刃裹挾著疾風踵至,孟頃言下意識帶著沈致避開。
臉上刺痛的血線讓孟頃言往刀飛過來的方向看去,還沒有分辨出是誰,就聽到一道怒火壓抑到極致的聲音。
“傻逼,你抱錯老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