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乘景鼻尖虛虛貼著沈致的側頸,指腹無意識摩挲著小鳳凰細軟的踝骨,清淡甜蜜的梧桐香如同小勾子刺著戚乘景心頭的軟肉,一下一下不能自已。
無法動用靈力的小鳳凰慌了神,氣得咬上男人修長的側頸,小雀兒牙齒鋒利,刺破了戚乘景的皮肉。
“你最好現在咬死我”,戚乘景聲音淡淡,絲毫看不出他積壓山火已經到達爆發邊緣,可是他輕輕撫著這只炸毛鳳凰的手已然青筋暴起,黛青色的血管赤裸浮起,沾上難言的欲色。
“否則,我今晚就弄死你。”
小鳳凰細瘦的下巴被男人大掌轄制著推開,口唇染血的小鳳凰漂亮的面容生詭,戚乘景松開緊抓沈致腳踝的手,垂下眼皮,輕佻剝著沈致輕薄昂貴的衣衫。
“戚乘景”沈致氣得要死,以為戚乘景又要羞辱他,“不許脫我衣服”
戚乘景置若罔聞,粗礪的指腹碾上沈致空無一物的肩頭,將那光滑白皙的皮膚磨成大片的粉色。
“你不是說你無法成年”戚乘景慢條斯理撩起眼皮,涼薄地看著眼前嬌縱任性的小鳳凰,詢問道“我有其他方式可以彌補之前的錯誤,你要試試嗎”
戚乘景被沈致灌了大半整瓶壯陽藥,身體的不適讓他想教訓教訓這個做事不計后果的小鳳凰。
沈致驚慌地搖頭,盡管他不知道戚乘景嘴里其他的方式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戚乘景冷靜地看著小鳳凰眼尾嫣紅,珍珠般的淚水在白嫩的臉頰上劃出淚痕,等人哭夠了,戚乘景仿佛高抬貴手般抹去沈致眼尾墜著的淚。
戚乘景慢慢將手放在沈致后背,輕撫著為他順氣,最后掌心上移搭在沈致的后頸,輕輕一捏,人就暈翻過去。
沈致軟倒在戚乘景的胸膛,戚乘景將人衣服攏好,抱著人放回床上,又叫侍從給他挑了空房間喊了一桶熱水,脫光衣服躺進去,等到水漫過肩膀,緩緩把手伸了下去。
沈致再次醒來時,天已經黑了,眼睛哭得有些發疼。
地縛陣早已消失,沈致運轉了下充沛的靈力,怒氣沖沖地就要去找戚乘景報仇。
侍從把沈致帶去一間屋子,促狹地朝著沈致擠擠眼,“禹城城主就在里面,夫人您快去吧。”
侍從說完就離開了。
沈致根本沒空計較侍從口中的夫人,獨自推開門,迎面就被過于濃重的腥氣撲了滿鼻。
“戚乘景”沈致一鞭子劈開遮擋戚乘景的屏風,將后面穿衣服的人暴露在空氣中。
戚乘景有條不紊地系上衣帶,把肌理分明的胸膛遮掩起來。
“死到臨頭,你可有話說”沈致的眉眼被怒火燒得生艷。
戚乘景定定看著眼前很有可能要他命的小鳳凰,淡聲道“你沒有完全繼承鳳凰血脈傳承,大限將至,我可以幫你尋回。”
戚乘景昨夜將這漂亮驕矜的小鳳凰從頭到腳細細地想了個遍,原書中夜擎身邊的左護法天賦有限,到了后期只能靠著雙修汲取靈力。
不僅是夜擎,就連原主甚至許多靈力深厚的修煉者都跟他有過魚水之歡。
想到這兒,戚乘景穿書至今頭次產生煩躁,隨即他將這點微不可察的不適壓了下去。
他努力回想原書劇情,沈致的天賦血脈并非無法補救,只不過要找到所需的材料有些困難。</p>